道:“你表現的機會來了,是生是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林正成打馬向前,抬頭看向城頭,喊道:“吳將軍、吳將軍,我是正平關的林正成。”
站在城頭的吳俊民當然認識林正成,開口道:“林將軍,你不好好守著正平關,帶人跑我這裡來幹什麼?難道正平關已經失守了嗎?”
“兩天前就失守了。”林正成喊道:“我被人從背後偷襲,三千人馬折損了一半才勉強逃出來,還請將軍開門放我進去,你我二人好共同抵擋涼州軍。”
“你作為一關守將,丟了正平關,你怎麼跟將軍交代?”吳俊民厲聲喝道:“我若是你就掉頭回去跟涼州軍一絕死戰,以報將軍知遇之恩。”
“吳將軍,你想放我進去如何?”林正成有些焦急的說道:“我們先合力擋住涼州軍,我的過錯我自會像將軍解釋,是殺是刮也全由將軍發落,可現在不是爭論我該如何死的時候,涼州大軍就在正平關修整,僅憑你手中三千人根本就沒辦法擋住涼州大軍,而且你也要小心你的背後,他們能偷襲正平關,一樣能偷襲雲水關。”
吳俊民思索著,他知道憑藉自己這三千人拖住涼州軍倒是可能,但是想長時間阻擋涼州軍前進的腳步絕對辦不到,而且他也得到了訊息,涼州大軍已經走棧道像元武城進軍了,但是他們手裡的兵糧有限,只要自己能堅持十幾天的時間,涼州軍就有可能因為缺糧而退兵,甚至可能因為缺糧而潰敗。
若是加上正平關這一千五百人,吳俊民倒是有信心能多拖上幾天的時間。
吳俊民在心中權衡了一番利弊,開口道:“放你進來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包括你手下的兵馬必須歸我節制,等擊潰了涼州軍,我要帶著你回元武城像將軍請罪。”
“你是雲水城守將,我進了雲水關自然要聽你的吩咐。”林正成沒有立即答應,而是思索了片刻,說道:“擊潰涼州軍之後,吳將軍可押解我前往元武城,我是死是活全憑將軍做主。”
隨著吳俊民一聲令下,雲水關的城門緩緩開啟,冀永貞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輕聲道:“你表現的不錯,你給自己爭取到了活下去的機會。”
林正成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他是真怕自己叫不開城門,那自己的小命可就交代在這了。
大隊人馬緩緩穿過城門,冀永貞死死的握著刀柄,接下來就是決定所有人生死的時候了,當林正成走出城門洞的時候,從城頭下來的吳俊民看著走進城門的‘潰兵’,心裡不由產生了疑惑,這些‘潰兵’的甲冑倒是和威勝軍沒什麼區別,可是這人人右臂上綁著一條紅色的緞帶又是為何。
“林將軍,你手下的這些兄弟右臂上……”
還未等吳俊民把話說完,給林正成牽馬的冀永貞猛然間抽出戰刀,一刀將吳俊民的腦袋砍了下來。
“兄弟們,殺!”
隨著冀永貞一聲令下,涼州軍湧進了雲水關,直接殺了雲水關守將一個措手不及,而他們的將軍有直接被砍了腦袋,使得他們失去了只會,慌亂之間竟然被涼州軍壓著打,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陣喊殺聲傳了,從山間殺出一支隊伍,這就是提前埋伏在這裡的白澤軍。
兩軍匯合在一起,愣是將比自己人數還多的威勝軍打的丟盔棄甲,城頭上的守軍想下來支援,也被神策軍直接頂了回去,雙方在城頭上一番激戰,雲水關守軍全軍覆沒,神策軍這邊則付出了三百多人傷亡的代價。
林正成在兩軍打起來的時候,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現在看戰鬥結束了,他才重新跑了出來,他來到冀永貞面前,道:“將軍,我已經騙來雲水關了,您看是不是可以送我去涼州了?”
“當然,我們涼州軍向來說到做到。”冀永貞拍了拍林正成的肩膀,道:“我會寫一封信給賈將軍,告訴他你在雲水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