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為過。”
“那您的意思是?”路朝歌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不用慣著他。”周老夫人霸氣的說道:“不知民間疾苦的貨色,還有臉來批判我家朝歌?”
“畢竟和我爹有些交情,我是不是給他留點臉面。”路朝歌問道。
“他要是給你留臉面,好模好樣的,咱好吃好喝好招待。”周老夫人說道:“但是他若是不給你留臉面,你還給他留什麼臉面,自己都不要臉了,我們給他留臉面有什麼用。”
“娘,霸氣。”路朝歌衝著周老夫人豎起了大拇指道。
“徐冠玉這麼多年都沒離開過濟北道,突然之間就要來這裡。”周老夫人冷哼一聲道:“還是在涼州開科舉的時候,他要是沒有什麼齷齪心思,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路朝歌今天才知道,自己這個岳母大人可不是個小白,他對那一套是是非非懂的不比別人少。
“您的意思是他是劉子揚派過來的?”路朝歌疑惑道:“可是我從錦衣衛那裡聽說,這個人基本上不摻和官場上的事情啊!”
“你也說了是基本上不摻和。”周老夫人說道:“那就還是會摻和不是嗎?”
“何必呢!”路朝歌嘆了口氣,道:“好好當他的讀書人的領袖不好嗎?我這樣的人……他斗的過我嗎?”
路朝歌說的鬥可不是什麼陰謀詭計,他對付一個讀書人根本就用不到那些東西,真要是耍起狠來,誰能比他還狠?
“朝歌,若是這在大楚,你鬥不過他,文壇領袖可不是白叫的。”周老夫人說道:“大楚的讀書人都以能拜在他門下為榮,拜在他的門下,就相當於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官場。”
“可這裡是涼州。”周老夫人繼續說道:“涼州開科舉,其實受創最大的就是徐冠玉,他找你麻煩情理之中。”
“那我在南疆開科舉的時候,還有涼州第一次開科舉的時候,他為什麼沒來呢?”路朝歌疑惑道:“還有啊!這開科舉的是我大哥,他找我幹什麼?”
“想要朝宗覆滅,首先就要剪除他的左膀右臂。”周老夫人說道:“你就是朝宗的左膀右臂,先剪除你之後,在對朝宗下手,然後進一步腐蝕涼州的官場,最後涼州的科舉就會變成擺設,回到曾經大楚的舉薦制。”
“他想的挺美,還剪除我。”路朝歌笑道:“真當我是泥捏紙糊的?”
“要是在大楚,你還真就是泥捏紙糊的。”周老夫人說道:“但是他錯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裡可不是當初的大楚了,也不是他一句話就能改變什麼的地方了,而且他好像也不是很瞭解你。”
“他都來找我麻煩了,還不得好好打聽打聽我啊?”路朝歌笑著說道。
“狂了一輩子了。”周老夫人笑著說道:“還把自己當那個狗屁的文壇魁首呢!”
“您的意思是我能宰了他?”路朝歌試探性的問道。
“為什麼不能呢?”周老夫人笑著說道:“把他這個什麼文壇魁首從神壇上拉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一件事,涼州不需要什麼文壇魁首,需要的是認真刻苦的讀書人,只要肯認真刻苦讀書,在涼州都有出路。”
“娘,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您這麼有本事。”路朝歌驚訝的說道。
“我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罷了。”周老夫人笑著說道:“以前你爹在大楚為官,事事小心翼翼,我耳濡目染的多多少少也學會了一些東西,畢竟我也要小心翼翼的才行,但凡有點錯處被人抓住了,你爹就萬劫不復嘍!”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那老小子要是跟我七八的,我就不慣著他。”
“放開手腳做就是了,這裡是涼州不是他能囂張的地方。”周老夫人笑著說道:“趕緊回去吧!別把我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