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王大掌櫃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大吼一聲,身體一僵,雙眼一黑,竟然直直的往後倒去,當場急昏了過去。
“不,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人群之,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肥大的身形竟然直向那火場衝去,彷彿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將火焰撲滅一般,但詭異的是,就距離火場約一丈遠的地方,身體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給彈了回去,重重的摔落地上,直到這個時候,場眾人才反應過來另外一件事情,這熊熊的火焰的炙燒之下,他們距離這麼近,竟然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熱量傳來。
“這寧泰處於益城熱鬧的地方,鳳尾草的量又大,這麼一燒,若是控制不好,便會釀成火災,所以我就這場地的周圍佈置了一個陣法,隔絕了這裡的火焰,也省得出現誤傷的事件,讓縣尊大人為難啊!!”
姚一飛深深的看了王觀瀾一眼,彷彿要重認識一下這位年輕的王府少爺一般,“十四少想的周全,有心了!”
“十四少,您放我們一條活跑!!”
撲通一聲,一名年男子對著王觀瀾跪了下來,然後第二,第三,很快,益城所有的商行掌櫃都跪了下來,只餘下那十幾名摸不著頭腦的船老大不明所以的看著周圍跪倒的一片人群,不知道該跪還是不該跪。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燒我家的鳳尾草,關你們屁事啊!!!”王觀瀾眉尖一挑,露出不悅之色。
熊熊的火焰越燒越烈,焰光沖天而起,卻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一般,只是向上燒,而無法向四周蔓延,寧泰行的後院形成了一根巨大的火柱,高約十丈,頓時便將整個益城都驚動了,而隨著這火柱的出現,另外十四處倉庫也同一時間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一時之間,益城被籠罩一片火光之。
“想不到感覺還真不錯呢,這和資本家往海里面倒牛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越來越盛的火光,將王觀瀾的面龐映照的通紅,嘴角泛起的那一絲譏笑,這縷笑容,看一眾掌櫃的眼,就如同魔鬼的微笑一般,讓人膽寒,讓人恐懼。
“好了,天承,請這些掌櫃們出去,跪這裡,像個什麼樣子!”王觀瀾道,再也沒有看那一眾掌櫃的一眼,“縣尊大人,請,茶已經泡好了!”
“呃,好,好!”縣尊姚一飛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連連點頭,“喝茶,喝茶!!”
“完了,全完了!!!”
場的幾十名掌櫃是被天承帶人硬請出寧泰的,即使被一個個的拉出來,抱出來,拽出來,一出寧泰的大門,他們無一例外的都癱倒大門口,再也不肯起來。
於是乎,便出現了讓整個益城居民感到奇異無比的一幕,平常一個個眼高於頂,目無餘子的商行大掌櫃們現全都彷彿死狗一樣的癱寧泰的大門口,與寧泰後場傳出來的火光相映成趣。
寧泰商行後院的一間靜室之,茶香四溢。
不過這寧王的雲裡青雖然是天下聞名的好茶,姚一飛卻無心細品,今天王觀瀾的行為出乎了他的意料,身為益城的縣令,他必須細細的思考著今日之事所可能帶來的後遺症。
王觀瀾這一把火,可以說燒掉了益城所有商行的命根子,可以說,今日之後,益城至少有成商行的掌櫃會上吊,剩下的那一成也離破家不遠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
之前也提到過,這些所謂的掌櫃、老闆,其實都是替人打工的,他們背後站著的都是西南三州的各方勢力,把他們放到益城來,賺錢只是其次,重要的是要確保自家勢力鳳尾草的供應,以前,因為鳳尾草的產量頗豐,根本就不虞缺貨,所以這些掌櫃的益城作威作福,私下剋扣,這些勢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到這裡來。
王觀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