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手!”
“你說的沒錯,西南三州,沒人敢對寧王府的人動手,至少沒有人會想到我們會對寧王府的少爺動手,所以,就算有兩個凝氣期的花狸衛,也不足為懼,以有心打無心,他們根本就擋不住!”
“動手的時候要狠,速戰速決,雖然只有四名花狸衛,但這裡畢竟是西南三州,是寧王府的地盤,若是動靜鬧的太大,說不定就不好收場了!”
“大哥,你想的也太多了,寧王府是西南三州的統治者,可是安屯驛斷雲山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離益城有一天的路程,離南華城遠,就算是快馬,也要三天,就算是寧王府的人會飛,也救不了他!”
“還是小心點兒好!”老大輕輕的道,“猴子,到了安屯驛之後,你還是要先進去看一看,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異常,如果沒有異常的話,就找到那王觀瀾的居處,然後給我們訊號,我們的目標是王觀瀾,只要殺了他,一切都好說,殺了王觀瀾之後,我們立刻離開西南三州,遠走高飛,明白嗎?!”
“是,老大!”猴子應聲道,催動座下馬匹,向安屯驛的方向奔去。
益城,雖然已入夜,但是侯府之仍然是燈火通明,寧王府的表少爺侯子寒端坐椅子上,面色沉靜,大堂之的氣氛也頗為凝重。
“少爺,王觀瀾已經入了安屯驛,青蛟老大今晚會安屯驛動手,您就等著聽好訊息!”
“啪!!”侯子寒手的茶杯飛了出去,正打面前獻媚之人的面上,茶杯應聲而碎,茶水和血水混一起,沿著那人的臉流了下來,那人被突如其來的打擊驚的呆了,竟然愣那裡,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
“你懂個屁,好訊息,什麼好訊息?”侯子寒冷聲道,“這一次我們行險動手是迫不得已,如果有其他選擇的話,我絕不會這麼做的,不管我們做的多幹淨,青蛟那幫人乾的有多利落,王觀瀾一死,我就是大的嫌疑人,你說,我會有好日子過嗎?你說,王爺會讓我有好日子過嗎?!你以為,這件事情真的能瞞的了王爺嗎?”
看著趴地上,瑟瑟抖的手下,侯子寒嘆了一聲,“算了,侯安,你起來,這事兒不怪你,你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就和青蛟他們離開西南三州!”
“啊?!”那人顯然沒有想到侯子寒會這麼說,連忙問道,“那您呢?少爺,小的不想離開您!”
“不離開就是死!”侯子寒寒聲道,“除了我之外,你是這件事唯一的知情者,我不想殺你滅口,所以離開是你好的選擇,至於我——!”侯子寒頓了一下,“你放心,只要沒有證據,夫人肯定能保住我的!”
“少爺!”
“好了,還不快走,難道真的要逼我殺你不成?!”侯子寒的聲音已經變的冷厲了起來,那人猛的打了個寒戰,不敢再多說,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就他跑出大門的一瞬間,一道寒光乍現,侯安的身形猛的一頓,僵直了起來,僵真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轉動,似乎想要轉過身來,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完全的轉過來,身體便一分兩半,內臟血液流了一地。
“侯安!”侯子寒猛的站了起來,一臉驚怒交加的模樣。
“表少爺,你實是太仁慈了,這傢伙知道的實是太多了,怎麼能讓他離開呢?!”堂外的陰影之,一道嫵媚的身形閃現,慢慢的走了進來,卻是一個面罩青紗,年約二八的女子,走起路來搖曳生姿,風采動人。
“你說過不殺他的,為什麼還要動手!”
“我說過不殺他嗎?!”女子目光如水,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我只是說當時不殺他,可沒有說現不殺他啊!”
侯子寒頓時氣結,不過他並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明白,和這個女人講道理簡直就是自討苦吃,“你是花狸衛的隊長,對花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