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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了圍觀,他們都是從中川郡剛剛進入聽濤閣的。

蕭容眼睛微眯,靈光閃現,透過遙遠的數十丈的距離看了過去,將李樂農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李樂農,難道就是剛才那個巡察使?蕭容打量著,卻看不出二人相似的地方來。

雖然有當時不敢用神識掃視的原因,蕭容還是對那些奸細身上的隱匿之法感起興趣來,竟然能夠將體態全部遮蔽掉,就算換個場合再看見一次,也看不出誰是誰來。

鬥法之中激烈起來,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慘叫一聲,被李樂農抽冷子擊飛了法寶,那長滿尖銳倒刺的法寶又順勢而上,正擊中他的前胸,將他擊飛出去。

有一個掠陣的聽濤閣築基修士中心耿耿,飛身起來想要藉助那金丹初期修士,卻被那股大力帶著倒飛出去。

蕭容專注的看著那正飛出去的兩個修士,心中在推測著若是自己要擋下這一擊,大概要花費多少力氣。

忽然,兩個修士直直飛出的去勢一變,好像兩個顫在一起的木偶,被一雙無形大手猛然拽了一下栓在他們身上的線,兩個人劃了一個圓滿的弧線,就落在了不遠處的地方。

而半空中,卻有一道極強的靈氣波動從遠處激射而來。那靈氣波動之強,之快,讓蕭容膽顫心驚。

有句話很常聽到,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蕭容在築基時期就見識過元嬰後期大修士的實力,那個時候她只是看熱鬧的外行人,只覺得怎麼那麼快,怎麼氣勢那麼龐大壓抑。

可是現在,蕭容進階到了金丹期,再看這一道極強的靈氣波動,就忍不住的冷汗淋漓。

同樣可以用急若閃電來形容的速度,同樣可以用力壓千鈞來形容的法力,其實本質上完全不同。

當那個一臉陰鬱的灰衣老儒就那麼急若閃電的一閃而至,揹著手冷冷的浮現在鬥法範圍之內的時候,遠在數十丈之外看熱鬧的蕭容,也感應到了那種力壓千鈞的精神威壓,竟然是一個元嬰後期的大修士。

就好像忽然將整個雲海山脈的所有山峰,都疊加起來,壓上了蕭容的頭頂,讓她有著片刻的窒息。

幸好只是片刻。

那灰衣老儒雖然只是揹著手,原本擊飛了那個倒黴的金丹初期修士的滿是倒刺的法寶,就從那個金丹中期修士的胸口,跌跌撞撞的向著那個灰衣老儒飛了過去。

李樂農滿頭大汗,面孔上再也沒有半絲的猙獰,卻看得出來十分吃力,正在努力的維持著雙手的法訣,在做著徒勞而又可笑的抗爭。

那長滿倒刺的法寶的去勢,原本是跌跌撞撞,看起來好像那李樂農還有力氣將法寶拉回來。可是蕭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的抗爭註定是可笑的,因為就在數息之後,那法寶忽然嗖的一下飛到了灰衣老儒的面前。

沒有伸手阻攔,那法寶就好像被無形的屏障圍困起來,乖順無比的停留在那裡。而不遠處的李樂農噗的一下,噴出了一口鮮血。

蕭容忍不住的眨了一下眼睛,灰衣老儒竟然在頃刻之間就煉化了那法寶,抹掉了李樂農在那上面的的聯絡。

太可怕了。蕭容握緊了雙拳,她也曾抹掉那個郝美玉在那鞭子上的痕跡,可是和現在根本無法同日而語,這個是金丹中期修士的法寶,這灰衣老儒竟然毫不費力,在眨眼之間就給完成了。

難道,他是那個郝道奎?聽濤閣三老中最強的那位?

原本和李樂農爭鬥的聽濤閣修士都乖乖的退了下來,貓兒一樣的安靜。

那些圍觀的,在附近圍觀,還有和蕭容一樣在自己的院落中探出頭來觀察動靜的,全部都靜悄悄,連也大氣不敢喘一口。

在蕭容猜測的時候,那郝道奎忽然冷哼一聲,伸出一隻手,好像隨意的那麼一揮。李樂農如遭雷擊,胸口之上傳來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