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所以只是淡淡朝流蘇點點頭:“謝謝。”
“你是我徒弟嘛,謝什麼。以後光耀門楣就靠你啦!好了,今天大雨,師父許你休息休息,明天開始你可就沒這麼舒服咯。”
果然,就像流蘇說的那樣,這天下雨倒是讓猴爺過的舒舒服服。而第二天,照樣天不亮就把猴爺給拽了起來。
“你看師父啊,師父先給你練一遍。”流蘇伸手:“靈鳶!”
她那把有著可愛名字的飛劍從屋裡竄了到了她手中:“每個劍仙的起手勢都不一樣,這是為了能與自己的寶劍達成默契,你先看師父的。”
她說著,腳下的步伐開始移動,就像跳舞一樣,身姿曼妙的轉了十幾個圈,然後開始舞動起靈鳶。
秋風瑟瑟、流水潺潺,流蘇就像一隻美麗的蝴蝶在晨曦下用一切美麗的形容詞在跳著只屬於她自己的劍舞。
在微微陽光的渲染下,她的動作彷彿被無限拉長,美得連猴爺都忍不住發出由衷的讚美和感嘆。
可以說,平時傻乎乎的流蘇一旦握住了手中的劍,她就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雙眼有神、精氣十足。
一段劍舞下來,猴爺忍不住的鼓掌拍手,流蘇則得意洋洋的瞟了他一眼:“怎麼樣,師父厲害不厲害?”
“嗯……厲害。”
“該你了。”
“哈?你都沒教我好麼,什麼就該我了?”
“我說了啊!要找到你與劍之間的默契,這個別人沒辦法幫你的!”
猴爺知道,別的時候耍賴就耍賴吧,訓練的時候要是耍賴真的會被傻白甜姐姐給做掉的。
所以,猴爺就照做咯……
“哎呀,不行不行,跟劈柴一樣,不夠靈動。”
“不行不行,氣息氣息!你平時的吐納氣息呢?不行,重來。”
“不行!你怎麼這麼笨?為什麼像夢遊一樣!?”
“不行!!!氣死我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徒弟!再來!”
“不行,身心合一,讓自己和劍融為一體,你心不在焉!重新來!”
一天下來,猴爺基本上已經累的起不來了,渾身疼的像刀割一樣。別說再幹什麼了,就連站都無法站起來,趴在床上像死狗一樣不得動彈。
“師父給你抹藥。”流蘇拿著藥膏走到猴爺的床邊:“御劍一途,縱使天縱之才也沒有捷徑可走,你確實能御劍,但只是能而已,劍仙可不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猴爺沒回答,只是趴在那哼哼。看到他的慘樣兒,流蘇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他背上。
“哎呀呀呀呀……要死了……”猴爺慘叫了起來:“你走!”
“哈哈,看你還敢瞧不起師父不。”流蘇笑得可開心了:“當年師父可是四歲開始練習呢,師父沒有你的根骨,花了足足二十年……”
說到這,流蘇突然捂住了嘴,然後咳嗽了兩聲:“好啦好啦,乖乖躺好,師父給你抹藥。”
抹上藥膏之後,流蘇就在後頭輕輕給猴爺按摩,但真的一點都不香豔好麼,流蘇的力道奇大,就跟殺豬匠似的,弄得猴爺的嚎叫聲都把山裡的狼給引出來了,這種情況下如果還能香豔的起來,那猴爺得飢渴成啥樣了?
在做了放鬆按摩之後,猴爺很快就因為疲憊而睡了下去,流蘇則在他旁邊像帶孩子一樣輕輕哼著歌,一邊用扇子驅趕因為火光而鑽進屋子取暖的球蟲,一直持續到深夜,她才輕輕揉了揉猴爺的腦袋然後悄悄的走下了樓。
而就在她剛離開不到三十秒,猴爺的眼睛唰的一下睜開了,看著流蘇離開的地方,展顏一笑,溫柔的不行。
當然,晚上再溫軟,白天仍然要死。流蘇在教導猴爺這方面從來不徇私不留情,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