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象了,人類打不過絕大多數體積重量跟自身差不多的動物。
但那樣的話,好好的一本修仙小說就得被弄成格列佛遊記了,這不是觀眾喜聞樂見的事情,資本決定市場就體現在這裡了,作者拿出的東西允許不那麼符合邏輯,但一定要爭取到資本青睞。
這也就是為什麼會催生那些一本書兩百萬字卻能夠日幾萬個姑娘的神作了,因為市場決定,而且還因為面向的消費群體不一樣,所以經常會出現同樣型別的文學作品中會出現截然不同的內容,比如同樣是太空,有的太空裡是九龍拉棺而有的太空裡是暗物質膨脹,還有的……太空裡住著一群長得很好看的小仙女。
誰更好?沒有好壞,只是面向的群體不一樣,就像總是有人在討論喜洋洋和eva誰更好,這沒法比較,面向群體不一樣。
“你在想什麼。”
“我在發散性思維。”猴爺揉了揉鼻樑:“感慨良多。”
“有貓餅。”
奈非天轉過身,伸了個懶腰,然後伸手比劃了一下就要離開,而他剛要走,猴爺卻叫住了他:“喂。”
“嗯?”
“沒事。”
奈非天詫異的看了猴爺一眼,然後默默離開。
在他走後,猴爺從口袋裡摸出小本子,開始寫了起來,已經密密麻麻快要寫滿了一本,但上頭的東西只有他自己看過,而如果別人看見的話,恐怕會認為這傢伙的腦袋出了什麼問題。
當然……他的腦子一直不太正常,說不上來現在是正常了一點還是看上去正常了一點,畢竟他在誰的眼裡都是那麼神秘。
“養一隻貓,起名叫豆豆。”猴爺在筆記本上重重的寫了一句,然後摸著下巴想了想,繼續寫道:“戒菸,找一份喜歡的工作,配一臺電腦,房子要裝修的像夜宴,院子裡種滿菊花,就跟黃金甲裡一樣。”
寫到這,猴爺停頓了下來,用筆頭頂在腦門上沉思片刻,又開始唰唰的寫了起來:“工資要一萬五到兩萬才能維持基本生活,豆豆的品種不限,但如果它在我床上拉屎,它就要捱揍。每天早晨六點起來做飯、七點半出門上班,上班的路程離家不能超過兩公里,午休的時候要能讓我在辦公室裡放一張小床一床小被子和一個枕頭,枕頭要茶葉枕。下午五點下班,去菜市場買菜,禮拜一兩葷一素、禮拜二一葷兩素、禮拜三一葷一素一湯、禮拜四兩素、禮拜五三葷兩素一湯、禮拜六做一桌請大家來吃飯、禮拜天晚上不做飯,在外面隨便吃點去看一場電影,看九點場十二點回家。”
寫到這,猴爺突然傻呵呵的笑了出來,接著把這本小本子小心翼翼的放進自己的口袋中,還用力拍了兩下,就好像小孩子確定自己口袋裡那買糖的五塊錢還在不在一樣。
而當他站起身的一瞬間,他的眼神徹底的變了,幾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殺氣騰騰不說,還透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決然,那種“誰擋路都必須死”的氣勢伴隨著身上陡然迸發出來的能量,甚至讓空氣都為之一滯。
“又發什麼神經。”
已經走遠的奈非天徐徐回望,雖然嘴裡說著抱怨的話,但嘴角的笑容卻顯示出他的心情非常好,好到幾乎忘記了自己也在角鬥場上。
當然,他的心情好的如同三月春風,但有的地方可就沒有那麼溫柔和善了,利維坦上現在就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猴爺並不知道他自言自語的一句話,讓利維坦上的人分成了兩派,一派是堅持要去協助他的鷹派,另外一派則是堅持尊重猴爺選擇的鴿派。
鷹派的代表是張群,他知道那個傢伙把自己也計劃進去之後整個人就瘋了,帶著人就要去那個危險的地方。
而鴿派的代表是小猴子,她站在那裡一夫當關,而她的身後是小紅和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