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飽受摧殘的細節時,膽子小的姑娘已經嚇到臉色發白了。
但人麼,就是這樣,越是害怕就越是想繼續聽下去,哪怕已經手腳冰涼。
“人皮只是最常見的巫毒玩具,而那些有錢人現在比較喜歡的是用女孩左眼製成的玻璃球,據說可以讓他們的運氣變得更好,製作這種巫毒玩具,必須要在人還活著的時候摘取眼球,這樣就可以讓被封存在水晶裡眼球看上去明亮動人。”猴爺吃了口菜,停頓了一下:“這大概算比較精緻的了,有很多地方的原始宗教製作的巫毒玩具很粗糙,但那種粗糙一眼看上去就能讓人感受到祭品臨死前的掙扎和痛苦,比如在東非,他們的巫師喜歡把人放在火上烤乾,然後表面覆蓋上一層融化的瀝青。烤制的人都是活人,大概要七十度的炭火上烤十幾個小時人才會徹底脫水死亡,這是非常粗糙的製作方式,但他們深信扭曲的人偶能驅逐那些看不見的惡魔。”
姑娘們瑟瑟發抖,感同身受的痛楚讓她們再也沒有剛才的活潑,猴爺一連串的細節描述彷彿就像小時候一個人在家時,感覺滿屋子都是人的那種心驚肉跳。
當然,不光是姑娘們,即使是小夥子們也都面色古怪,即使是最活躍的人都沒有了聲音,只剩下猴爺一個人的聲音從小包間裡傳來。
“雖然製作巫毒玩具是被明令禁止的,而且一經發現製作者難逃一死,但它實在太賺錢了,有數不清的人為了這點錢放縱殺戮。不過我覺得,歸根結底這樣的買賣始終禁止不了,主要還是另外一批人三觀不正吧。真正以屠殺、折磨人為樂的人,比你們想的少的太多太多了。”
猴爺說話間,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頭喝水的時候,他微微側頭看向門縫,而門縫裡有一雙眼睛一閃而過,正是剛才被猴爺注視到那個漆黑的東西。
剛才那個眼神,猴爺注意到了,但根本不關心,畢竟這樣的小東西,再來十個、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都只是一個噴嚏的問題。
不過唯一讓他感覺到很不爽的,就是那個把自己當獵物的眼神,要不是現在他的人設只是個很酷很帥的鄰家大哥哥,他要不衝上去用那玩意的臉把大排檔的地拖一遍,他就把他的呂倒著寫。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我勸你們都回家,不要再出去玩了,天氣不好。”說著,猴爺突然壓低聲音:“這是個殺人的好天氣。”
這個表情和這個語調直接把姑娘們嚇壞了,再加上剛才講的那些故事,誰再出去浪誰是傻x,不光不出去玩,還一個個的點名讓小哥哥們送回寢室。
“謝呂哥!”
在上廁所的時候,青春痘小哥哥咧開嘴朝猴爺笑道。
“謝我幹什麼?”
“這是給我們創造機會啊!”
猴爺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半個小時之內,必須到寢室。”
被突然嚴肅的猴爺弄得一愣,小哥哥訕笑了一聲:“我知道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猴爺左右看了看,然後冷笑一聲:“賬我已經結了,你們自己回去吧,我有點事。”
667…啊,這個春天比以往更燦爛(上)
猴爺就不能休息,一旦沒事可做,他就一定會找點事情來幹。
比如現在,他蹲在一棟五層樓的樓頂上,整個人都陷入黑暗,正兒八經的實現了光學迷彩,而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遠處慢慢走在路上的那個人。
就是這個傢伙,剛才用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種挑釁猴爺吃不消,不弄他都對不起自己煞星的名頭。不過要直接弄他就顯得太沒意思了,反正無聊,總不能回去陪建剛編繩玩啊。
大雨讓地面上形成小溪,街上幾乎已經沒有了車輛行人,但猴爺的周圍卻沒有一滴水沾在他的身上,他的臉上帶著面具,木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