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兩家人繼續觀景,我挽住慕容霜走在人群的最後面,悄悄說:“覃婷婷是被人下了情降……”
慕容霜低聲道:“你能確定?”
我肯定地點點頭:“能確定,之前她陣發頭疼,眼白遍佈黑點等生理反應與情降便很相似,剛我在她的手臂上,看到很多紅血絲,這是,當事人身中情降的嚴重反映!”
慕容霜輕輕頷首問我:“星兒既已確定,打算怎麼做?”
我猶豫地低下頭:“這降頭下得深,恐和媒介大有關係。我只知道,我要幫她。”
慕容霜金色的眸子溫柔凝視著我:“我認為,此事對覃氏夫妻明言為好。畢竟涉及到的是他們的女兒,星兒心善,但本座建議決定權交與他們,切莫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慕容霜的勸說入情入理,我有些擔憂地問:“下降頭這樣的事,覃家這樣的高階知識分子家庭,會相信嗎?即便是陰陽師行業,不少世俗偏見,認為是封建迷信……”
慕容霜將我被風吹得有些涼的手,握緊塞入他的衣兜裡,低低的嗓音不緊不慢:“那自是覃婷婷父母的想法,你提點到位即好。”
黃昏時分,剛回到別墅,我對爹爹孃親言明瞭覃婷婷身中情降的實情。
“婷婷姐姐被人下了降頭,與袁成勇恐怕有關係,若不幫她破除,可能她會更加泥足深陷,包括她的身體恐也會受影響,長久下去不會是長壽的命數。”
爹孃深深明白我看事的一些本事。
爹爹叫來了覃叔叔,青姨,開門見山道:“毓華,你和弟妹可信任我?”
聽到這話,覃叔叔摸不著頭腦:“老沈,我們多年朋友,我不信你信誰。讓我們過來可有什麼事?”
“星兒,你來說!”爹爹看向我的目光裡滿含鼓勵。
我點頭,將婷婷恐是被人下了將頭,急需化解的情形簡要對覃叔叔夫妻講了一遍。夫婦倆滿臉詫異,愣愣注視我半天,又望了望爹爹。
孃親也開口了:“我女兒便是一名陰陽師父,不瞞你們說,星兒也曾救過我們夫婦的命;她的斷言不會有錯。”
“毓華,怎麼樣決斷,還是得你們做父母的說了算。”爹爹對覃叔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