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而就在她晃神之際,不知道哪個天兵天將發起的活動,一時之間,幾乎是所有的賓客全往他們這裡移過來。
他們想幹麼?
愛君嚇得連退兩步,而他——
可惡的他,竟然把手擺在她的腰間,
他想死是不是?
愛君狠狠的瞪他一眼,而他依舊笑得很痞、很燦爛,像是很得意現場的鼓譟。
大夥擊掌叫著,“玩親親、玩親親……”
不會吧!他們要她跟這個猶如陌生人的男子玩親親?
“噢……”愛君笑得很尷尬。“各位,現在要鬧洞房的話,未免也太早了一點吧,太陽還高掛在天上耶。”她力持鎮定,但卻擋不住愈來愈大聲的鼓譟。
“玩親親、玩親親……”
噢,讓她死了吧!
她為什麼要跟個陌生人接吻?而這個白痴,還不幫她解圍,竟然跟著興風作浪,攬著她的腰,叫了她一聲親愛的。
“我們如果不順從大夥的意思,可能無法過關。”
他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真要接吻嗎?
愛君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在她什麼都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的臉就湊了過來。
她差點窒息。
這個王八蛋,他真吻了,而且還是熱吻她足足長達一分鐘那麼久!她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他的舌頭佔領她的芳唇,讓他好聞的氣息攻掠她的鼻腔,然後藉由她的鼻子竄流到四肢百骸。
他又讓她驚訝一次了,因為她一直覺得男人很臭的,沒想到他才剛剛完成一樁婚禮,又在大太陽底下殺了一條黑鮪魚,而他非但沒有她想像中的汗臭或是魚腥、血腥味,他還好聞得過分!
這男人是天賦異稟還是怎樣?他怎麼能……怎麼能像個雙面人似的,每一次都給她不同的感覺?明明像個愛玩車的賽車手,可在轉眼間,卻又能變出一道道的好菜,而且還是邊跟她進行婚禮時,邊對二廚交付命令完成任務,而就在她以為他只是個很厲害的廚師之後,他又像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以優雅之姿降臨在她的生命之中……
他到底是誰?
就在她被他吻得昏天暗地之際,突然覺得這個男的好複雜。
“噢,天吶,愛君臉紅了!”有人鼓譟。
“有人見過愛君臉紅的嗎?”又有人問。
“沒有。”眾人驚異的回答。
愛君在大夥面前的形象,就像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見過愛君罵人、吼人嗎?有,而且次數多如牛毛,但見過愛君臉紅嗎?答案絕對是沒有。
“噢……可這是有始以來的頭一遭哦!新郎官,我們愛君這麼愛你、在乎你,你可得好好的珍惜她,一輩子都不許讓她哭。”大家起鬨。
愛君覺得受不了,而他——
他竟然還跟著人家起舞,點頭說:“我知道。”
他知道!
他知道什麼?!
拜託,演完了這場戲,他們兩個就分道揚鑣、各走各的,從此以後,人各一方,互不相干了耶,他知道什麼?
愛君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他,而他們兩個四目凝視,在外人眼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噢……好恩愛哦!”
哪個死三八,眼睛脫窗,她明明是在瞪他,怎麼會是好恩愛?愛君一臉的莫名其妙,然後又聽見有人鼓譟著,要魏仁允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
“你發誓,如果你沒做到怎麼辦?”
噢,不要吧,叫他發誓?搞不好待會兒,他還要跟她加錢、索取費用,那怎麼辦?她才不想再浪費錢了。
“不用了……”愛君適時地站出來阻止。
而那個神經病,她都已經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