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
“恩,但是我們都不可以掉以輕心,畢竟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我笑著說了一句諺語。
“什麼做賊,防賊的?”德拉科不解。
我樂呵呵的向他解釋著這話的意思,當然,正經事基本上談完,於是我們兩人的對話無可避免的偏題。
一路平安的到達霍格沃茨,隨著火車停下來的聲音,德拉科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朝我嚴肅的點點頭。
我則回了他一個鬼臉,還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