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地扯了一把,就連馬鳳帶自己扯到了邊上的乾渠裡。乾渠只在水稻插秧時引水使用,平時閒置,裡面積滿了厚厚的落葉稻秸麥杆。饒是如此,馬鳳翻滾幾圈下來後仍是摔得腰痠背痛,好在肥胖的朝正剛好墊在下面減緩了衝擊力。
馬鳳抬起身,感覺前胸後背一陣清涼。她低頭一瞧,八方夜色中自己水晶般白滑的肌膚閃著兩分幽幽的光。馬鳳忙縮手護住胸部,臉上燙出了汗珠。朝正躺在下面衣呀說著“回,家,回,家”,手上扯著馬鳳的衣襟又往下拉了拉,脖襟處的裂縫更大了。馬鳳想到朝正醉得不省人事,自己害羞得有些對牛彈牛。話是如此,她仍是止不住臉上熱波。她一邊低聲說著“鬆手啊,鬆手啊”一邊用力想掰開朝正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無奈迷糊中的朝正想抓著根救命的稻草,死活不鬆手。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149酸酸的、澀澀的
“朝正,朝正”遠遠地帶著歲月般滄桑的聲音傳來。馬鳳聽得出來,是賀發。這麼老晚了,賀發乾嘛喊支書呢?馬鳳不明白,心下卻更為著急,她騎在朝正身上,雙手並用地撕扯。“朝正,回來沒?”賀發越來越近,他手上提著馬燈,身後倒是沒跟著那條須臾不離的癩皮狗。他已年近八十了,身體硬朗地還不用拄柺棍。但是馬鳳見他一直覺得害怕,賀發是個風水先生,馬鳳一直覺得他健康地不正常。
眼見著賀發快到了面前,馬鳳忙趴下動也不動。朝正躺在溝底身上又壓著個人,滿心地不舒服,嘴裡嗚嗚地,身子拼命地想移動,緊攥著的手倒鬆開了。馬鳳此時又非常盼望朝正睡著了,否則這樣子讓賀發看見又要說不清楚。自己反正就樣了,朝正哥是支書,要活得清白。這一想,她就按住朝正的身體,用腮部頂住朝正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響。迷糊中一股不同於醇酒的幽香傳來,朝正不自覺地巴答上了嘴,舌頭一伸縮地舔了起來。馬鳳早經人事,卻多年不曾歡愛,朝正的舉動讓她的心象月亮花一樣,隨著舌頭溫柔的潤滑,開得肆意張揚起來,還未潮退的熱流又歡天喜地的湧了回來。
“朝正,回來了。”賀發象招魂式的呼叫不能再讓馬鳳害怕,她閉眼沉倫,任賀發的腳步聲從耳邊飄過。
朝正親吻不已,馬鳳心癢難耐,她輕輕地將頭轉正,已滾燙的紅唇欲拒還羞地印了上去。朝正的舌頭一經馬鳳香澤的滋潤,本已十分的靈動現在更是鬼魅般地霸道。馬鳳初還被動地接吻,幾下過後沉睡多年的青春勿自飛揚,兩條舌頭上下攪動了起來。朝正的意識掙扎酒香的束縛,一點一點地醒來,他的手撫上了馬鳳的後背,輕輕摩挲後,往下攀住了她的臀部。馬鳳的青春剛剛甦醒,它承受不住年輕的美好。當朝正雙手慢慢收攏,托起她的臀部往兩邊輕搖時,她猛然感覺下面空落,象太陽雨似的,一陣嘩啦過後,陽光仍照著凡間。馬鳳好象依稀看見了炊煙升起的村落,綠波盪漾的莊稼。
一陣叮啷的聲音響起,賀發推著朝正的腳踏車又從北面走了回來。馬燈掛在車把上來回晃動。
馬鳳一驚,賀發知道他們已回來了。害怕的心思剛在馬鳳胸腔閃現,爆炸式的*突然從胸前湧遍了全身,朝正的大手毫不憐惜地在馬鳳堅挺的胸部揉搓,與此同時,那陣暫息的太陽雨猛地傾瀉下來,馬鳳覺得自己被掏空了。
“汪、汪”前面那條癩皮狗迎上了賀發,它對賀發雙腿之間交叉地穿梭了一下,就跟在腳踏車後面往南走去。
朝正似乎又睡實了過去,酣聲漸起。馬鳳趴在朝正的身上,覺得軟綿綿的很是舒坦。她想就這麼一直趴下去,趴到晨露溼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也不起來。但是現實不允許。賀發已發出了朝正的腳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