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工的酒店經理有一次很高興地對他們說,自己生了個女兒,而他高興的原因就是,自己將來可算是省下一筆買房子的錢了。
但是張凡總不可能這麼對茹雪說吧,這麼說的話,總覺得他是要生個女兒拿去賣的。
對於這種事情,張凡是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突然之間他想到了自己以前看過的一句玩笑話。
“娘子還請放心。”張凡一改臉上那明顯就是一臉安危模樣的神色,笑嘻嘻地說道,“女兒好啊!不知娘子可曾聽說過一句話,叫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
果然,茹雪聽完張凡的這句話之後,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娘子切莫當成是玩笑話。”張凡繼續說道,“不看不管是哪朝哪代,還是什麼商賈世家,都是男子打天下,女人享清福嗎!當然,最後好些人敗家就敗在女人身上。”
“相公,妾身怎麼聽著,這天下女子都如紅顏禍水一般。”茹雪有些好笑地說道,只不過那表情上卻也有著一絲不公。
“話是這麼說,不過……”張凡也看出了茹雪所想的事情,馬上解釋道,“不過這些都是天下男子將自己自己的失敗加在女子身上的緣故。天下女子有何錯,要說錯還是錯在那些男子管不住自己罷了。”
張凡裝十三地把這番話義正言辭地說出來,抽空裡斜眼看了看茹雪,見她一副滿心感激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在說自己沒有嫁錯人。張凡心裡面也是小小地滿足了一把。
“總之呢,雪兒還是放心。”張凡又回到了愛妻身邊,伸手輕攔過她的肩膀,說道,“生男生女都一樣。再說了,女子也有成就大名聲之人啊。”張凡說道,“這文有李清照,武有花木蘭不是。”
“易安居士啊,不要,妾身可不要女兒將來過的如此辛苦。”茹雪笑著說道,“至於花木蘭嗎,相公將來捨得自己的女兒上戰場嗎?”
“當然不會,我這不就是打個比方嗎。”張凡也笑了,“相信我,雪兒。”
茹雪沒有再說話,看著張凡的臉,笑著點了點頭,只是那份甜蜜卻已經表露無疑。
張凡看到茹雪總算是笑了,也很高興,只不過他還是在心裡面嘀咕了一句:“生男生女都一樣,別是春哥就行了。”
“相公,如今天色已晚了。”茹雪在這濃情蜜意中沉浸了一段時間,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對張凡說道,“相公也勞累了一天,還是快些歇息吧。”說著,茹雪就準備動手幫張凡寬衣。
張凡見狀,趕緊站起來,他哪裡會讓現在的茹雪做這些事情。
“不用不用,不用雪兒你幫忙,我自己來。”張凡趕緊說道。
“那怎麼行,怎麼能讓相公親自動手。”茹雪見張凡不願意,說著話又要站起來。
“我自己來。”張凡還是堅持。
“相公,妾身看……”茹雪見張凡如此堅持,也就不再動,反而是做了回去,對著張凡頗為平靜地說道,“妾身如今又身孕在身,已經七個月了,妾身自己平日裡走動都有些不靈便,也不能服侍相公了。依妾身看,相公晚上還是去靈兒姐姐那裡吧。”
張凡一聽茹雪這一番話,看了看她,突然又笑嘻嘻地來到茹雪身邊,笑著對她說道:“怎麼?我的好雪兒莫不是嫉妒了?”
“這怎麼……當然沒有了。”茹雪有些吃驚地否認道。
“真的沒有?”張凡卻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壞笑著說道,“可是我怎麼聞到這屋子裡到處都是一股子味道,嗯,酸溜溜的!”說著話,張凡還有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做出一副無法忍受的樣子。
“討厭啦。”也不知茹雪是當真被張凡撞破了心中之事還是怎麼的,突然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似乎是想要矇混過去。
“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