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爺,按照圖上指示,墓地就在東方,約莫十五里。”
谷行斜了一眼:“老江啊,墓葬圖你研究時間最長,你來帶路。”
看著這一幕,劉肥腸心裡一陣唏噓,正如谷行曾經說得那樣,細水長流,來日方長,他有的是辦法馴服江太沖,現在的江太沖乖得不要不要的,連用來保命的墓葬圖都拿了出來,谷爺真是可怕啊!
不過,令人十分無語的是,那張墓葬圖粗鄙之極,簡單到只有一幅圖和幾個字,那幅圖畫得格外簡單,僅是一個洞內擺放一口棺材,別的就沒了,根本沒有江太沖之前所說的圖上標明瞭機關陷阱,全是這傢伙為了保命故弄玄虛出來的。
草,這花花腸子,不老實啊。
谷行啥也沒說,可心裡卻是有十幾只***跑過
五個人向東而行。
前路濁霧瀰漫,視野狹窄,最多隻能看清楚十米遠,五個人不得不點起火把驅散惡瘴,照亮前路,幾乎是一步三頓,摸著石頭過河般緩慢前進。
深淵之下,植被稀疏,沒走多遠,便接連撞見累累骸骨,有人的,有野獸的,有大型野獸的,光是骨頭架子就有二三十米高,甚至見到一顆不知是什麼物種的頭顱,足足有數層樓那麼龐大,比大教授在博物館裡見到的恐龍化石還要巨大,倒是有點像是電影金剛裡那個骷髏島裡的史前生物遺骸。
時而,有幽綠色的磷火突然竄出,格外滲人,弄得幾人都是提心吊膽,大氣不敢喘。
走著走著,驀然,前方出現了蛛網。
一張張龐大的蛛網纏繞在那些骸骨之上,空闊寂寥的世界裡,隱隱有細微的“唦唦”聲傳來。
見到那些蛛網,走在最前面的江太沖倒抽一口寒氣,急忙停住腳步,目光環顧,很快看到了一隻又一隻拳頭大的蜘蛛,靜靜地攀附在蛛網上。
那些蜘蛛背上有七種色彩,一看便知是七彩蜘蛛,霎是美麗,而有些東西,越是美麗,便越是劇毒無比。
七彩蜘蛛,奇毒無常。
江太沖露出悚懼,吞嚥著口水:“谷爺,七彩魔窟,必定在前方了。”
趙遠驚愕無比,遍地的七彩蜘蛛看得他是頭皮發麻,沉聲道:“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的七彩毒蛛,前路不通啊,怎麼辦?”
很顯然,他們沒有料到這裡的七彩蜘蛛如此之多,滿地都是,連個通往前方的路徑都沒有,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走下去,不約而同地看向谷行。
這種絕境下,能想出解決辦法的唯有谷爺了。
草,都他麼看我幹嘛。谷行一陣無語,斜了江太沖一眼:“老江,這種時候就看你的了。”
江太沖一哆嗦:“看我幹什麼?”
谷行理直氣壯:“你全身都是護具,我們可沒有。”
江太沖翻了個白眼,慌忙擺手:“谷爺你饒了我吧,我膽小,打小就怕蜘蛛。”
趙遠這個朋友很厚道,立刻作證:“對,這個我可以作證,這廝從小就是這德性,怕蜘蛛,怕蛇,怕癩蛤蟆,草,好像就沒有他不怕的東西。”
谷行猛然握住江太沖的手,一臉真誠:“這個是病,得治。”
“”江太沖十分無語,心生不妙。
可不等他說什麼,谷行忽然嘆口氣:“我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了,還是我去開路吧。”
趙遠和江太沖對視一眼,都露出喜色,卻聽到谷行又道:“老江,勞煩借你的護甲一用。”
江太沖緊張地退了一步:“幹,幹嘛?”
谷行:“我要去開路呀,沒有護甲怎麼成,你不借我也成,那你去好了。”
江太沖徹底無語,蒼了個天吶,這不是難為人麼?誰不知道,這身護甲是他的命根子,晚上睡覺都穿在身上,不然他根本睡不著,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