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比,跟那些目識丁的人相比,奴婢自然是略勝一籌,可是跟那些飽讀詩書之人一比,奴婢也就只能算識得幾個字吧。”
康熙點點頭,“說的在理兒,你呀,這口才不錯。”
李德全遞了杯茶過去。
康熙接了,喝了一口,然後看著耿綠琴笑道:“丫頭,老四在你這兒沒少碰釘子吧?”
“沒有啊。”
“不可能吧?”康熙對此表示了強烈的懷疑。
耿同學特實在地說:“奴婢跟四爺向來是沒什麼話說的。”
康熙哈哈大笑,指點著耿同學說:“可著你這丫頭還真是沒你不敢說的。”
“奴婢說的是實話。”
“你這話就不要傳到老四的耳中,否則朕看老四輕饒不了你。”
就沒這話,她跟某四那也是不對脾氣,得嘞,蝨子多了不怕癢,愛咋地咋地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來的擋也擋不住,真要到那時候,奴婢認命就是了。”
“嗯,看著挺乖巧的。”
“奴婢本來也安分。”
“可是不安分的也做不出你做過的事來。”康熙補上了後半句。
耿同學又一次被千古一帝給刺激到了。
不厚道,那是忒不厚道了!
“怎麼不說話了?”
耿同學心說:被嫩氣的說不出話了。
“給朕說話。”
耿同學瞧明白了,這老康和某四那真是父子,也不愧是前後的皇帝,就連這施壓的手段都那麼的如出一轍。
“奴婢不知道該說什麼。”
康熙瞪了她一眼,“假話。”
“真的了。”耿同學忍不住說話就帶了點家常味兒了。
康熙也忍不住笑了,“嗯,朕啊跟你說話是舒服不少。”
您舒服了是最好,偶也早解脫。
耿綠琴適時地保持了沉默,只管磨自己的墨,反正只有一個原則,皇帝不發話,她絕對不主動應聲,即便皇帝發話,也要看情況再決定是否應聲。
要不後世怎麼研究官場厚黑學呢,那裡面的道道深著呢。她呀,不懂,但是用最簡單的辦法有時候反而最管用,這也是多少前輩們用實踐檢驗過的真理。
耿綠琴突然很佩服當值的宮女太監們,尤其是天天擱康熙身邊待著的大太監李德全同志,把自己當根柱子似的杵在一邊,還得保證隨時隨地滿足他主子的任何需要。
不容易!忒不容易了!
雖說人家在這個時代那只是一個宦官,可這要擱後世,一定就是最專業的機要秘書——男滴!
耿同學被自己的想法愉悅到了,不由自主彎了眉眼。
不料,剛巧康熙扭頭就看到了。
“丫頭,樂什麼呢?”
“奴婢想到一句話,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就笑了,請皇阿瑪恕罪。”
“朕不怪罪,你就把讓你高興的事給朕說說就成了。”
“這個是奴婢在外面的時候有次無意中聽一個客棧的老闆娘說的,”耿綠琴的大腦高速運轉中,“她說,老孃一向視帥哥與金錢如糞土,而他們也一直是這樣看我的。”
“噗,哈哈……”康熙大笑出聲。
第 17 章
舉報刷分
耿綠琴認為康熙很抽,不就是她在他那兒借書時對滿蒙之書視而不見,他老人家問了一句“怎麼不看滿蒙之書”,而她秉著誠實為本回答了句“奴婢不認識滿蒙文字啊”。結果就是康熙罵了句“棄根忘祖,這哪裡像是八旗子弟”。
罵就罵了吧,耿同學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老康偏偏給她佈置學業了,拽了自己身邊的大太監李德全同志負責教她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