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哪次來也沒見你真高興過。”
“這絕對是誣陷。”耿綠琴反應的又快又幹脆。
“是嗎?”
“至少爺送銀子來的時候奴婢很高興……”聲音越來越低,耿同學終於反省了,這個確實是有點打擊某人了。
胤禛的眼角嘴角都忍不住微抽,伸手就戳到了她的額上,真是被她氣得都想笑了。
“爺,爺,出事了……”門外突然傳來高勿庸的聲音,似乎還帶著慌亂。
“何事?”某四很淡定地問。
“小阿哥病危,快不成了。”
“什麼?”某四疾步掀簾出去。
“年側福晉派人來說,小阿哥剛才突然就病重了,現在眼瞅著就快不成了。”
“走。”某四大步離開。
耿綠琴看著晃動的門簾在心裡嘆了口氣,心知這位小阿哥是沒定了,小年糕同學的孩子是一個沒留住的,這個時候她是萬分的同情年糕同學。
天沒入晚就傳來了福宜小阿哥病故的訊息,據說年側福晉哭暈了好幾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糕同學這樣的事發生的太多,當年夜裡某四竟然沒留在那邊安撫她,而是又到了耿同學這裡。
那天夜裡,難得某四沒折騰,不過,耿綠琴倒是覺得某四的心情很糟糕。
面對這樣的情形,耿同學明智的保持沉默,雖然她實在很想勸某四到體貼賢惠的福晉那裡尋安慰比較好,可是,說實話她也真不太敢隱晦的攆某四走人。
最近澇是澇了點,但是這麼些年下來,無數的事實教育她不要妄想攆某四走,某四報復起來向來是沒有最黑只有更黑。
比起澇,當雍親王府的女性公敵更慘,兩相一比較,耿綠琴堅定的選擇了澇。
這年頭果然沒有最悲摧,只有更悲摧!
她都覺得自己比年糕悲摧太多了,可她相信自己如果敢喊苦,一定被群眾的雞蛋青菜砸死,所以她一直保持著低調的沉默。
“綠琴。”
你想保持沉默不代表別人想讓你保持沉默,聽到點名的耿綠琴只能應聲,“爺,怎麼了?”
某四翻了個身,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身體一僵,黑暗中,他抿緊了唇,“爺有些累。”
“累了就睡吧。”
“又敷衍爺?”
“奴婢是說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想得再多也無力迴天,那就不如睡吧,您是家裡人的主心骨,您要是有個好歹,我們這些人又靠誰呢?”
“是他們跟我的緣分淺嗎?”
“爺,別想太多了。”
“還是爺命中克子?”
“爺這就是胡想了,弘時他們可都活蹦亂跳著呢。”太烏鴉嘴了,呸呸呸。
“爺越來越老了,不想再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爺,皇阿瑪還健在,您就敢說自己老啊,這不行的。”
“綠琴。”
“嗯?”
“你有心嗎?”
“沒心奴婢早死了。”這話說的,她難道是空心菜啊,那不成妖怪了?
“……”
某四沉默了片刻,然後將頭埋在某琴的頸窩,半晌沒動。
就在耿綠琴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又聽到了某四的聲音,“別離開我。”
這是絕對不行的,留在你丫的身邊那就表示未來要去紫禁城那隻大鳥籠裡當國寶去,這事太憋屈,能跑一定要跑。
感覺到摟著自己的雙手加重了力道,耿綠琴趕在被人摟得窒息前十分違心地說了句,“奴婢不離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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