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恕難從命。”子墨沒有一絲猶豫,鳳夕燁交代過他不能讓白瑾夕離開楓溪宮的範圍。
子墨堅持,白瑾夕哼了聲,現在她就像個囚犯,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鳳夕燁把她當什麼?
“你不讓,那讓鳳夕燁出來。”一早他人便不見了,他是故意在躲她嗎?
“這…”鳳夕燁交代過誰也不許打擾他,子墨也不知道眼前的白瑾夕算不算打擾他清靜,突然,有些猶豫。
“既然不讓見,那就讓開,我要離開這裡。”見與不見鳳夕燁一樣改變不了她今天要離開的決定,白瑾夕繞過子墨往前走,只是,她剛邁出一步,一群侍衛即刻擋住她的去路,白瑾夕怎麼也走不出去。
鳳夕燁的人這般為難她,手無寸鐵的白瑾夕無可奈何。
突然,從髮間取下一隻玉簪抵在胸口,威脅到伊櫻,“讓開,全部都讓開,放我出宮,不然,我就在你們面前自刎。”
白瑾夕手中玉簪尖銳,子墨見白瑾夕一點也不像是在嚇唬他們,只好應道,“子墨這就去請太子。”
然,子墨剛想轉身,身後一道同樣憔悴的聲音傳來,“瑾夕,我不會放你走,就算是威脅我也沒有用。”
這座皇宮太冰冷,鳳夕燁一心想白瑾夕留下來陪他。
哪怕此刻,她正拿著玉簪威脅他,他也不會放手。
因為他知道,白瑾夕心裡一直掛念著睿冽風,她不會那麼輕易尋短見。
對視著鳳夕燁冷厲的眼眸,白瑾夕冷笑不斷。
“鳳夕燁你真的愛我嗎?”對視著鳳夕燁的眼眸,白瑾夕今天才發覺,或者以前她也不夠真正的瞭解鳳夕燁。
他表面玩世不恭,什麼都無所謂,其實,他是太孤單,太寂寞,寂寞的想找個人來陪伴都難。
“愛。”鳳夕燁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只是,白瑾夕卻搖了搖頭,回道,“那不是愛,是寂寞和佔有。”
鳳夕燁是不懂愛的,他只是太孤單,需要一個人來陪,而她恰好對上了他的胃口。
而她和睿冽風卻不一樣,她只想和他一起到老,時時刻刻想和他在一起,能在他面前撒潑,他會包容她的小脾氣,偶爾把她當孩子,最重要的是,他捨不得傷害她。
‘寂寞和佔有’這五個字眼鑽入鳳夕燁腦海,他沉默了很久。
“你只是太孤單,不是真的喜歡我。”鳳夕燁沒有出聲,白瑾夕只好繼續說道,希望能說動鳳夕燁放她離開。
“瑾夕,不…那是愛…”鳳夕燁打斷了白瑾夕。
這樣強烈的情感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如果不是愛,那是什麼呢?
在睿王府的時候,知道白瑾夕被睿冽風打板子,他會心痛,偷偷給她送藥膏。當得知她被睿冽風罰浸泡湖水的時候,他急衝衝從皇宮出來想為她解圍,只要一聽到有關是白瑾夕的事,他都感興趣,只是一想到她是睿冽風的王妃,他心便痛了起來。
為了白瑾夕,無數個不眠夜之後,他才策劃了一條天衣無縫的計謀,利用葉曦兒合謀一同讓睿冽風出征,讓他途中無法再回來,這一切,他都是為了能和白瑾夕在一起。
如果不愛,為什麼白瑾夕的一切都能牽動他?
“那是愛嗎?你的愛太承重,讓我無法呼吸。”白瑾夕感覺到無比的疲憊, ;跌搶往後退了一步。
“不管怎麼說,我都要離開這裡,你答應過我,等我們成親之後,會放了我師父和師兄們,希望能說話算話。”白瑾夕將手中的玉簪更緊地抵在心口的位置。
鳳夕燁抿唇應道,“你師父和師兄可以離開,可是我不會放了你,因為你已經是我的太子妃。”
‘太子妃’三個字劃過白瑾夕的耳膜,白瑾夕一臉憔悴,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