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自看多爾袞一眼。就算看不到,在近距離朝他吐一口口水也是好的。媽的,要是不幹刀萬剮了他,對不起死去的兄弟啊!
高起潛不得不說道:“黃總兵,安排戒嚴。”
黃得功急忙轉身去了。
好大一會兒,混亂的場面,才在備方勢力的共同努力下,逐漸wJ恢復平靜。不過,依然有很多明軍士兵聚集在附近,不肯離開。他們對多爾袞的怨念,的確是太深了。
多爾袞面對憤怒的明軍,夷然不懼,目光只是落在張準的身上,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張準,你這是要羞辱我嗎?”
張準淡淡的說道:“你看看眼前這些,部是什麼人。”
多爾袞不屑的說道:“一群手下敗將,鼠輩而已!”
吳阿衡頓時臉色漲紅,尖銳的說道:“你這個賊子,休得猖獗!”
多爾袞看了吳阿衡一樣,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你是誰?你旁邊坐著高起潛,推測你的身份,應該是薊遼督師或者遼東巡撫。遼東巡撫丘仰民我認識,你不是他。你是新任的薊遼督師吧?張鳳翼哪裡去了?因為太無能而被逮捕下獄了…”
吳阿衡有點惱怒的說道:“本官吳阿衡,正是薊遼督師!你這個賊子,已然階下囚,竟然還敢口出狂言!”
多爾袞略微思索片刻,冷冷的說道:“原來是你!明國無人矣!居然讓你出任薊遼督師!”
吳阿衡頓時大怒,勃然變色,凜然說道:
“你這賊子知道什麼?“多爾袞冷冷的說道:“你除了鎮壓過白蓮教,何嘗有其他戰績?我看你在遼東,只怕站不穩腳跟吧?看你站在高起潛身後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屈居於他之下。堂堂大男人,受一個閹貨的節制,和你說話,簡直是我的恥辱!”
吳阿衡頓時滿臉通紅,幾乎當場就要昏厥過去。多爾袞的話,的確是太毒了,每一句話,都深深的打擊在吳阿衡的軟肋上。的確,他除了鎮壓過白蓮教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戰績了。因為沒有過硬的戰績,又沒有過硬的後臺,他這個薊遼督師,才會被遼東監軍高起潛死死的壓著。
而在以前,薊遼督師的權力,是要比監軍大很多的。好像孫承宗、熊廷弼、袁崇煥等人,都是薊遼督師,他們擔任薊遼督師的時候,也有監軍,可是,有誰知道那些監軍的名字?偏偏眼下,人們只知道監軍,反而不知道薊遼督師,他能不鬱悶嗎?
高起潛被多爾袞當面罵了一句閹貨,同樣勃然大怒,陰沉沉的說道:“多爾袞,你們大金國覆滅在即,容你多活幾日,那是夭朝上國的仁慈,你還以為自己是大金國的貝勒呢?”
多爾袞根本不搭理高起潛,轉向張準,有點不服氣的說道:“張準,你當日說過,不會侮辱我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準淡然自若的說道:“我是想告訴你,我將在兩年內收復瀋陽。”
多爾袞蒼白的臉色,頓時暈紅,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他忽然輕輕的咬咬牙齒,苦澀的說道:“張準!我願意手書一封,勸說皇太極臣服於你,以你為王,前提是你不要進攻瀋陽,如何?”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多爾袞當面求饒!
堂堂大金國貝勒,堂堂大金國二號人物,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張準服軟!請求張準不要進攻瀋陽!連臣服這樣的字眼,多爾袞都明確無誤的用出來了。顯然,多爾袞一點都不覺得張準的兩年計劃荒唐,他是真的相信,張準能夠在兩年之內收復瀋陽的。
張準搖搖頭,慢慢的說道:“可惜了,皇太極不會聽你的。”
多爾袞木然片刻,喟然長嘆一聲,再無言語。
張準拍拍手,莫落就將多爾袞和多鐸都帶走了。
兩人被押走以後,大廳內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