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從她要設計胥詩如的一開始,她就掉入了別人精心設計的局,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步步更深的陷入那個局中,甚至還為他人做了嫁衣而不自知。
安東帝得知了這些事的真相後,神態中顯出一絲疲態。想他半生戎馬,如今年過半百,身邊的人卻不知他們忠誠的表面下究竟是否包藏禍心。
他皇帝還未當夠,這是遲遲不立太子的原因之一。說起別的原因,便是他的子嗣凋零,本來就為數不多的公主早就在各種和親中用完,甚至還不夠用,得時不時從朝臣家中招來適齡女子封個公主。
說到皇子,安東帝有過八個兒子,三個在安東還未立國時就已辭世,身邊的成年皇子僅四人,今日這宗皇廷秘案被重新提起揭露真相,這淑貴妃和她的四皇子,是註定容不下了。
不過今日的事,也給了安東帝些許驚喜,驚喜的來源就是司空欞。他從沒沒想到對這個兒子予以重任,就算這次春闈會試交由他一人負責,也只是對於那次燈會遭行刺的安慰。
可沒想到,這個看似風流紈絝,只知道流連花叢的花瓶兒子,竟然不聲不響的掀開了兩年前秘案的內幕。
也許以後可以讓司空欞多參與點朝政?
雖這樣想,但安東帝明白,此刻最主要的是剷除淑貴妃、四皇子……還有在西港的富商世家,夏家。
他們竟然妄想篡奪他征戰半生才辛苦得來的安東,孰能忍?
想一想,剷除夏家固然不易,但隨之會帶來的利益也是不少的,夏氏富甲一方的財富就徹底全歸安東所有,也能給其他有不臣之心的人看一看,必要的時候,他一樣能拿出鐵血手腕。
他可以一再退讓,邊疆部族所要求的和親,從不拒絕。但皇權絕不容許被侵犯。
“霍辛。”安東帝對這位年輕的丞相很是器重,向來很願意委以重任。
霍辛道:“臣在。”
安東帝擺出皇帝該有的氣勢,“此案就交予你處理,且不可打草驚蛇。把淑貴妃和四皇子在朝中勢力全盤情理,還有西港夏家……朕不希望有任何後患。”
“臣遵旨。”
安東帝對著霍辛點點頭,在護衛的簇擁下,擺駕回宮,在經過司空欞身旁時,露出個欣慰的笑容,“欞兒,此次春闈就全交給你了,為安東多覓幾個人才。”
司空欞低首,“兒臣會的。”
安東帝離去後,司空欞對著霍辛一笑,這笑容中帶著太多浮夢看不透的東西,就好像僅僅這樣一笑,他們兩人已經把要說的話說完。
“接下來的事有勞霍丞相,今日也算本王新婚燕爾,便先回府了。”
霍辛也是笑著向司空欞行禮,“恕下官就不遠送了。”
司空欞帶著浮夢悠然的轉身離開,浮夢下意識的回首看了霍辛一眼,卻發現霍辛也正意味深長看著她。
浮夢一怔,隨即即使到一個很麻煩的問題,霍辛並不知道現在的胥詩如已經是浮夢,而胥詩如入欞王府是霍辛一心促成的,她該如何處理胥詩如與霍辛之間的微妙關係呢?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這種煩惱就先拋之腦後咯。
胥府很快就被霍辛控制起來,確保一個蒼蠅都別想飛出胥府,以防今日的事情傳入淑貴妃與四皇子的耳。
即使如此,也有兩人能來去自如。
或許不該稱他們為人,因為他們來自幽冥。
“凡人的爾虞我詐好無聊啊,本尊竟然陪你看了那麼久。”西陵淵的芊芊玉手捂在嘴邊打了個哈欠,無趣的看向東陵邪。
東陵邪在意的點看來和西陵淵完全不同,“你不是應該抹去了安東三皇子的記憶,今日的事,該如何解釋?”
西陵淵眼睛一瞪,神情中帶了點戲謔,“哎喲喲,我們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