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寧信一直都以為自己的身份掩藏的很好,按理來說,是沒有人可以發現的,如果有人知道,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去查,二是有人告訴她。
“這個世上沒有藏得住的秘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程立喬像動畫片中陰險的皇后那樣狡詐的笑了笑,然後從香奈兒包裡掏出一疊照片,丟到桌子上。
“挺厲害的,說的話挺有哲理的嘛?但為什麼成績那麼差?”寧信不著急看袋子裡裝的東西,倒覺得中午這麼無聊,和程立喬鬥鬥嘴也是不錯的選擇。
寧信開啟牛皮卷裡的照片,上面清晰的印著她的日常,有和徐牧涯在一起吃飯的,和林晗慧在一起搞怪的,還有過年那幾張和寧媽媽購物的。很多即將要忘記的往事就像一陣回頭風,吹醒了曾經最美好的記憶。
嘴角掛著絲絲笑容,寧信揚了揚手中的照片,第一次這麼誠懇的說話,“謝謝,給我了這麼寶貴的記憶。”
“我不和你耍嘴皮子。”程立喬厭惡不屑的看了寧信一眼,盯著另一桌上微弱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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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掛著絲絲笑容,寧信揚了揚手中的照片,第一次這麼誠懇的說話,“謝謝,給我了這麼寶貴的記憶。”
“我不和你耍嘴皮子。”程立喬厭惡不屑的看了寧信一眼,盯著另一桌上微弱的陽光,“我和徐牧涯是青梅竹馬。他從小在美國生活,那時候我們是鄰居,關係也很好,然後,他許諾說要娶我。”
桌上的陽光彷彿凝固在那個角落,寧信的眉頭微微皺起來,不難看出心中的不悅。程立喬這是來挑撥離間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是想挑撥離間,她也不需要顧及什麼“和諧社會”的原則了。
“我和鄭恩隨也是呢。那時候整個學校的人都祝福我們,雙方父母說不準已經私下定下婚約了。”
“呵呵。你騙誰?你當真以為鄭恩隨什麼都沒告訴我嗎?”程立喬的冷笑聲像冰冷的鐵索,而寧信就在鐵索包圍的籠子中,“鄭恩隨說,你媽媽很討厭他!”
“是嗎?他現在是我媽媽的兒子呢,怎麼可以在背後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呢?”寧信的心中一驚,才想起那天鄭恩隨在和她講話時,看到寧媽媽表情忽然變得嚴峻,寧媽媽在飯桌上對鄭恩隨也是咄咄相逼。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謎。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程立喬的聲音就像無數把利刃,每一個字都可以刺傷人心。
寧信繼續保持臉上的微笑,但劇烈跳動的心臟告訴她她已經失去了理智,她不想知道真相,真相一定會讓她的心比現在痛上百萬倍!“我想為什麼,我還是問我媽媽比較好,不勞您費口舌了。”
“你和你媽媽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是嗎?”程立喬看到寧信的強顏歡笑,眉宇間的笑意更深了,潛臺詞是,我贏了!
“你媽媽和前夫分手就是為了阻礙你和鄭恩隨。鄭恩隨知道這件事後,鬱悶得找我到酒吧裡喝了一晚的酒,她告訴我他是多麼的愛你,但是你的媽媽是多麼不惜代價來阻撓你們。”程立喬說這話的是,心裡也有一根刺刺在自己的心間上,想到枕邊的人昏睡中喊著的名字是寧信而不是她,恨不得拿把機關槍斃了寧信。
寧信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在聽到的那一瞬間,錯愕寫滿臉上,樓底下傳來小孩的哭聲和餐廳內悠揚的小提琴聲極不相稱,內心也是一片荒蕪,亂成一團。
窗外的太陽飛速的移動,變換的光輝猶如古代時期,天上的九個太陽照得大地寸草不生,沒日沒夜的太陽不知疲倦,就這麼烤乾了內心最後的露珠。程立喬的話,比九個太陽還炎熱,熱鍋上的螞蟻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爛成一灘水趴在地上了。無力掙扎。
程立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