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一個牢不可破的準則,那就是隻準那些豬狗男人們看著她過眼癮。最多隻允許他們隔著衣服在她的身上動手動腳,卻決不對他們開放最後一道防線。但是那些猙獰的男人們卻不管不顧她的那個什麼準則,他們以為自己花了錢,一進了這包間便對這女子擁有全部權力。他們不僅要脫光她的衣服,垂著哈拉子欣賞她的*她的*,欣賞她身上的每一處凸凹每一條曲線,他們還要徹底地佔有她,騎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一個喝了二斤白酒的粗野司機,憑著酒興,把那二百多斤的肥胖身體全部壓在了彤玥那纖柳一般細嫩的身肢上,掏出那個像驢鞭似的物件,沒死沒活地便要向彤玥的*挺進。彤玥拼著全身的氣力反抗著,眼瞅著就要被那男人得逞,突然對著那個粗野東西的裸臂狠狠地下了一口,只聽那東西驢一般地號叫著,一直從床上滾到了地上。那東西從地上爬將起來,對著彤玥便是一陣拳打腳踢,之後,手捂著血淋淋的傷口落荒而逃。
一個滿身珠寶的南方男人,自吹是肉床上的高手。一心要把那*的細節表現得淋漓盡致,因此,在大床上抱著彤玥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大半個時辰,突然伸出一條腥臭舌頭,不由分說地塞進了彤玥的嘴裡。那腥臭氣直攪得彤玥把腸胃都要吐了出來。彤玥躲又躲不開推又推不去,由不得鼠性大發,一口咬了下去,直把那商人的舌頭差點咬了下來,疼得那廝鬼哭狼嚎喊爹叫娘,一頓毒拳把彤玥打了個半死。自此再也不敢登門。
除了那些粗野的司機,那些身纏十萬百萬的款爺和富仔,經常光顧這包間的還有那些道貌岸然的一臉正人君子相的大大小小的臊官們。
一個據說是重山市市某局局長的四十來歲的男人,是進出地下紅燈區的老手,玩弄女色的頂尖級貨色,自我吹噓從南玩到北從來沒有倒過槍。此貨的床上功夫那真是天下無敵世上無雙,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只要上了床,那些抹油、吹蕭、打炮、打飛機之類的豐富專案必然是要一樣不差地表演一番。這鳥局長原本想從頭到尾地好好玩玩他的全套功夫,誰知道一走進那包間立時被彤玥的驚天姿色驚了個魂飛魄散,*裡的那鳥噌地一下子便支楞起來,如同金剛棍一般,差點便要把那內褲戳出個洞來。
因為那金剛棍支楞得太猛太快,如不立馬宣洩便有炸屍之禍,弄得他不得不省略那些抹油吹簫打飛機之類的繁縟程式和工藝,一上來便要直奔主題去放炮。*起金剛如意棍立馬便要出港入巷。那彤玥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瘋狂角色,使出全身的力氣抗拒著,拼死地守護著最後防線。
怎奈百般抗拒都抵不住那鳥局長的威猛臊性臊氣力,眼瞅著防線就要崩潰,情急之中,突然飛起一腳,直奔那鳥局長的驢鳥。這一腳可是把那鳥局長踢瘋了,那本是欲爆欲裂的驢鳥被這一踢,立時來了個B52大熄火,再硬再猛都栽了頭。
這鳥局長疼得渾身發了抽,拎起地上的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左一棍右一棍地發著瘋,直把個可憐的彤玥打得渾身是血。彤玥眼瞅著命都要被那畜生奪了去,於是又一次使出了看家本領,狼一般地反撲到那鳥局長的**的身上,逮哪咬哪,逮什麼皎什麼,直把那鳥局長的驢鳥都差點咬了下來……
由此種種,彤玥頓時名聲大噪。她的這種獨樹一幟的幹法,令重山市城裡所有的想沾腥吃葷的男人們大大地開了眼界長了見識,於是一傳十十傳百,傳來傳去越傳越神,直把彤玥傳成了一個由魔鬼變成的不同凡俗的行為怪異的既誘人又猙獰的怪物。於是,那首民謠便經了千萬人的演繹和發揮,鋪天蓋地地罩住了偌大的重山市城……
“我知道你嫌棄我!你嫌我髒,嫌我不乾淨!好哥哥,我對天起誓,我是乾淨的呀!我沒有做對不起哥哥的事情呀!我的身子一直都給哥哥留著呀!好哥哥,你要相信我呀!你要相信你的妹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