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聲引得行人們怫然作刨,但卻無人敢去撩撥他們。
一個留著仁丹胡穿著大褲衩**著脊背的痞棍眼瞅著輸了牌,突然耍起了賴,扔了手裡的紙牌,撒腿就要跑。不想腳下踩了西瓜皮,哧溜一下子摔了個仰八叉,一下子被同夥們捺了個結結實實。
“*個x,你耍賴呀?把錢給我掏出來!掏出來!”眾人齊聲地叫罵著。
“哥們饒命哥們饒命。我是除了*裡的鳥啥都沒有了。這玩意要是能賣錢,兄弟們儘管拿去好了。”小鬍子痞棍被眾人捺在地上,真真假假地連聲告饒。
“誰要你那個臭鳥,還不夠噁心哩!真要沒錢也好辦,那就請兄弟們吃球子。幹不幹?幹不幹?”
這幾個痞子說的是重山當地土話。當地的痞子們經常在大街上搞一些惡作劇,誰要是輸了賭,實在掏不出錢了,便要去捉一個漂亮姑娘來,讓贏家去摸那姑娘的*,土話叫做吃球子。
當下,那小鬍子痞棍連聲喊道:“好哩好哩,我請兄弟們吃球子,咱這就去抓個球子來。”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這痞棍尚未站直了身子,一掃眼便看見了正從橋北走過來的花瀾。
那花瀾本就是個姿色出眾的漂亮女子,因為天氣酷熱,上身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無袖衫。*是一襲剛過膝的粉紅色短裙。渾身上下的曲線一覽無餘,*上的一雙豐滿的球子突兀支挺煞是招人眼球。如此俏麗的一副好模樣一下子便被那個小鬍子痞棍盯死了。
這花瀾剛剛走到橋頭,突然發覺四五個青年痞子正像餓狼似的瞄她。不由得心慌神亂。有心要轉身往回走,但是已經晚了。眨眨眼的工夫,那個小鬍子痞棍迅雷不及掩耳地撲了上來,一下子把花瀾抱了個兩腳騰空。憑著一身蠻力硬是把花瀾抱到了大榕樹下。那幾個痞子一見獵物到手,喜出望外,不由分說一擁而上,一個個伸出爪子便去瘋狂地抓摸花瀾的兩個豐滿的球子。一個壞種不顧一切地把一張臭嘴拱到了花瀾的嫩臉上,還有兩個壞種開始撕扯花瀾的短裙。
花瀾被這出其不意的打劫驚傻了。她只是聽人說過重山大街上經常有地痞流氓襲擊青年女子,卻萬萬沒有料到這種事會被自己攤上,一邊反抗著一邊大喊救命。雖然二橋上不時地有徒步的行人來往,但是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們卻是熟視無睹見怪不怪,好像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只管趕自己的路。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管管這個閒事。
幾個痞棍緊緊摟抱著如花似玉的花瀾,越摟越發瘋。越摸越粗野,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直把個花瀾折騰得面無人色,眼瞅著就要出大事。
正值幾個痞棍大耍淫威之時,從引橋南急匆匆地走過來一個青年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菸草大廈工地收工回來的天生。他是從這青河二橋路過,急著去趕開往郊外的公共汽車的。因為走得急,渾身的汗水如雨淋。這天生剛剛走到橋南頭,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呼救聲。循著呼聲看去,卻看見幾個青年男人正在撕扯著一個青年女子大耍流氓。不由得血湧腦門子,怒從心頭起,從橋頭花壇的圍欄上順手抽下一根三尺餘長的竹棍。橫空出世地殺將過去。
那四五個痞棍正扎著猛子在花瀾身上討便宜。做夢也沒有料到會有不怕死的人出來管閒事,突然就被一陣亂棍打傻了眼。一個個東倒西歪鼻青眼腫死了爹孃般地痛嚎起來。等到看清楚了自天而降的不過是一個跛腿年輕人時,一個個立馬生出了惡膽,齊刷刷地向天生反撲過來。
那天生是個身大力足的好漢子,除了右腿有些跛拐。行動有些不太便當,其他的男人器件卻都是鋼打鐵鑄的。他自小就因身體有殘疾。在垃圾場上受夠了那些爭搶垃圾的乞丐們的欺負。為了不受人家的欺負,他發狠要練出一身功夫來。因此,每日裡天不亮便要起身練武習棍使腿腳。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