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直到上蒼又一次安排他來救了她保護了她。
她就這麼安靜地躺著。躺在他的懷裡,半天沒有動靜。月光下,那緊閉著的雙眼和長長的睫毛在不時地顫動著。
一切忙亂已經過去。當他從河水裡把她拖到岸上,當他熟練地把她的軀體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實施搶救的時候,當他用自己的背心擦拭她臉上的汙水的時候,他似乎只在機械地忙碌著,只忙著搶救她於生死,忙著使她脫離險境。而那個時候。他一直把她當做他的被救護者,因此,他甚至並沒有看清她的模樣,並沒有認出她是誰。也並沒有發現她的近乎**的軀體會有多麼美妙,也並沒有發現她的玉~般圓潤光滑的肌體是多麼的撩人魂魄,甚至並沒有敢於正眼地去多瞅一下在他的眼前不過數寸之遠的地方陡挺著的那一雙直要把人誘人地獄的自生生的*。
而現在,當她已經從死亡的邊緣掙脫過來已經完全地甦醒了的時候,當她湧著兩眼的淚水均勻地*著紋絲不動地躺在他的懷裡的時候,他竟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起了火,那火燒得他如醉如痴如同騰雲駕霧一般。他的眼睛不敢再去看她的那張嬌媚的臉。
他的目光不敢再去觸控她那因了水溼而尤顯光溜的軀體。此時此刻,他急欲要把她扶坐起來,急欲要從她的身下抽出自己的那發麻了的腿。但是。任他使出了全身的氣力,壓在他身上的那柔軟的嬌軀非但未能挪開一分,相反倒是越偎越緊。猶如粘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雙玉臂緊緊地箍住了他的腰。隨著一陣猛烈的顫抖。她突然支起了身子,把一個如蜜的櫻唇不由分說地扣在了天生的那兩片厚唇上。這一傢伙可是不得了了。直如一根劃燃的火柴扔在了一個汽油桶上,立馬把那天生引爆了。剎那間那天生渾身上下噼噼啪啪地燒了起來,直燒了個天昏地暗魂飛魄散。隨著這劇烈的燃燒,那具渾實壯碩的軀體便山崩地裂似的傾壓在了那個*得如同沾著露水的楊柳細腰上。
………【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唯一】………
11。你是我的唯一
掠過河面的清風,輕柔地*著這一雙已經熔鑄在了一起的男女的軀體。人在醉著,風也在醉著。茅亭外的灌木叢裡,尋巢的藍點頦在撲稜著翅膀悄悄地嗚叫著。倒映著疏寥的燈火的大青河水面,如同一張色彩斑駁的巨大的織錦。偶爾搖過的小船,犁起那黑緞子似的波紋,悠悠地蕩向遠處,驚動著兩岸的鳴蛙,於是,呱呱呱的蛙叫聲便你唱我答地合奏起來,把個美麗而醉人的夜晚攪乎得愈加誘人。
良久的一陣瘋狂的親吻之後,花瀾用手指梳攏了自己的散發,嬌聲地向他發問:“為什麼總是你?”她笑著,那是帶著米酒般香甜的醉笑。
天生沒有言語,只是緊緊地箍著她的腰肢,好似依然沉浸在那個離奇的夢中。
“我問你呢。”花瀾用手指纖划著他的胸肌。喃聲地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天生回答。他不知道她的問話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自己只能這麼回答。
“你不是說過你信命麼?這就是緣分,這就是命。你說是麼?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咱倆有一種緣分,一種難解的緣分。你信麼?”
花瀾微閉著雙眼,幸福地陶醉在自我感覺的無比美妙之中。她說得非常真誠。她百分之百地相信緣分這種東西,相信命隨緣定的人生哲理。
在北大那闊大的階梯教室裡,在北大那俊才雲集的大校園裡,有那麼多的自作高深自作多情的俊男帥哥對她垂涎欲瀏,爭相摻獻著殷勤和忠心,她卻從來沒有為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副面孔動過心潮。但是,如今一個不經意地闖進她視野的男人,一個如影隨形地保護著她的男人。卻使她那沉寂的近乎荒蕪的心田被強烈地耕耘開來。她確切地相信,她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