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乎。屋裡有空調麼?”曹輝一邊說著一邊向老屋張望著。
“空調倒是沒有,只是那屋裡要比這場院涼爽一些。老闆,那就進屋坐哩!”戴大嫂一看來人的衣著打扮。知道非是一般的主兒,忙把曹輝主僕往屋裡引。
曹輝和夜壺進了堂屋。
堂屋裡雜亂地擺著幾張桌子。屋後是個簡陋的廚屋。那濃烈嗆人的油煙味從廚屋溢進堂屋,把個堂屋瀰漫得煙繚霧繞。
曹輝緊皺著眉頭,東瞅瞅西瞅瞅,有些耐不住心性了。“你是戴老闆?”
“不敢當,什麼老闆哩,俺也就是個賣老面的哩。”
曹輝在板凳上坐了下來,直瞅著那戴大嫂問:“你這裡的老面葷素不分呀?”他開始用江湖話往正題上扯了。
“這位老闆,不瞞你說,俺這店哩大白天裡全是素面哩。”頓了頓,斜眼瞅著曹輝的神態,對來人的意思已瞭然於心,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要吃葷面,那要等瞎晚哩。要是瞎晚吃麵哩,也講究個三六九的檔次哩,只看老闆出什麼價碼哩。俗話說,一分價錢一分貨哩,嘿嘿……”
戴大嫂笑吟吟地看著曹輝,用黑話接上了江湖話,那眼裡分明地溢位了淫邪味兒。
“在這裡吃,還是帶走了吃,也還有個區別哩,全看老闆出的價碼哩。”
“你那葷面有幾多牌子?”曹輝問,猛抽了幾口三五煙,咳了咳嗓子,呸地一聲把一口濃痰吐在了地上。
“只有一個牌子哩。”戴大嫂嬉笑著應答。
“什麼牌子?”曹輝問。又吐了一口痰。
“彤玥!”戴大嫂瞅了瞅屋外,關了屋門,神秘地咬著曹輝的耳朵加了一句,“二八年紀,嫩得發青哩。”
“在這裡吃,什麼價?”
“不貴哩,一張老人頭票。”
“帶回去吃,什麼價?”
“也不貴哩,一天一夜五根條子哩。”戴大嫂晃著一個巴掌比畫著。
“五百塊?你可真敢鬧呀。什麼樣的貨色敢開這個海口?”
“見了真人不說假話。老闆,雞窩裡養雞,梧桐上落鳳。貨色怎麼樣,信眼不信耳哩,你只要瞧上一眼就全曉得了。”
“貨在哪裡?”
“就在那裡頭。”戴大嫂一指西屋。那西屋的木門緊掩著。
“那就先看貨吧。”曹輝站起身來,說著便要去推那木門。
“慢著慢著。老闆,咱這店裡有規矩哩,要看貨,先得交五十塊的定金哩,用不用都要交哩。”
曹輝哈哈一笑:“好啊,真*的精怪哩,沒想到這麼個土窩裡還有這麼會做生意的人物哩!夜壺,給她。”
那夜壺遵從著主子的指示,掏出五十塊錢甩給女老闆。
女老闆接過錢,笑嘻嘻地揣進衣兜裡,伸手拍了拍西屋那扇緊扣的木門。
木門吱扭一聲拉開了。
戴大嫂對曹輝說:“老闆,請哩。不過俺可把話說在頭裡,這五十塊錢是隻興動眼不興動手哩。一動了手就要出整價哩。”
隨著木門的拉開,西屋裡唰地一下子灑出一片亮晃晃的光來。原來這西屋是個沒有窗戶的黑屋,屋裡頭竟然亮著一個大燈泡。就著那明晃晃的燈光,曹輝一隻腳剛剛跨了進去便大驚失色地發出一聲“哎喲”來。那一雙死魚眼頓時流光溢彩光芒四射,渾身如同遭了電擊一般。兩片油膩的大*上下一開,頓時咧成了半個瓢,半天沒有合得攏。
你道這曹輝哎喲個什麼?說來很是簡單,因為就著那明晃晃的燈光,他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凡世間的女人,而活生生是一個由天上飄落塵世的絕色天仙呀。
那彤玥究竟是何等的美豔?有道是:玉肌柔柔有若無,纖腰嫋娜三月柳,眉掃春山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