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真正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跑不出天羅地網的小兔子,而南明澈,就是那隻爆發力極強的慵懶獵豹。
“你果然是裝的,好,很好,非常好!”
南明澈一聲冷淳,乖戾的目光看著她,怨恨的指節,“咔咔”的聲音響著。
那握拳的恨意,即便是僅剩了這一隻手,也讓小小船室,冷得窒人。
楚雅兒駭然的摒了呼吸,她心跳得好快,眼前有些眩。
南明澈這個彆扭孩子,謀反不成,又被花千葉斷掉一臂,他的心態,是徹底的被失敗給扭曲了。
“王爺,您……這些天來,就一直在船上嗎?”
她努力定了定神,沒話找話,祈禱著花千葉可以儘快找來。
雖然這個希望很渺芒,但有總比沒有好。
南明澈冷嗤:“你倒是還不傻。”
楚雅兒苦笑,“最危險的地方,也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花千葉與南明玄,甚至合了楚飛龍之力,三方人馬,四處翻騰,卻誰也沒有想到,南明澈,居然就藏在這秦淮河上的一間花船裡。
“要是能讓他們輕易找到,那還有本王今天嗎?”
揮了揮沒有爪子的右手,南明澈眼底,又閃過幾絲陰騖,楚雅兒想起一事,“剛才的,是瑤媽媽,那這樣說來,纓珞也是你的人?”
南明澈眉眼冷冽的抱胸不語,楚雅兒什麼都明白了。
“那,這樣說起來,那個時候,你也在這船上?纓絡美人正在陪著的貴人,就是你了?”
想到上一次,她與白景霖特別豪氣干雲的一擲萬金,為的就是要求見纓絡美人,卻多方被瑤媽攔阻,甚至連錢都不有。
直到現在,楚雅兒才終於明白,不是她瑤媽不愛錢,是她愛不起。
當時英王南明澈的勢力,如日中天,普天之下,誰敢得罪?
瑤媽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讓英王的女人出來陪客。
“現在想明白,你也不算晚。”
南明澈不置可否:“便是本王,你又待如何?”
楚雅兒囧,抱頭呻吟。
尼瑪她該是多二,才那麼神經的跑上船,要見纓珞美人?
五千兩的金子哪,都買不來纓珞的嫣然一見,果斷這世界,誰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又頓時覺得自己很悲催,這活著,人比人能氣死人!
有人一擲萬金也見不到的人,有人可以分文不取的整夜摟著,這算什麼?高富帥與窮**絲的本質區別麼?
這女人不說話,南明澈就一直看著她。
紅燭搖曳,隨時可以熄滅。
因為這詭異的感覺,楚雅兒覺得有些呼吸不暢,南明澈卻沒有這個感覺。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把眼前這個女人,抓過來,掐死。
他是這麼想的,也打算要這麼做了。
“過來!”
雙手一張,看似是在要個擁抱,楚雅兒愣了一下,“幹什麼?”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命,眨眼間已被某人給決斷了。
她這裡不聽話,南明澈就很不耐煩,“你不過來,本王過去!”
然後,楚雅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南明澈已經身形一晃,眨眼掠到她的背後,她剛欲驚叫,他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兇猛的卡上她的脖了,楚雅兒掙扎的怒道:“南明澈你幹什麼……唔……”
話到最後一個字,已經低不可微。
死亡的恐懼當頭罩頂的襲來,南明澈這混蛋,就是一個絕逼二愣的貨。
就算你判人死刑,也得給人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南明澈眼裡兇光閃爍。
他真的很沒有耐心了。
他的小兔子,是他培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