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用任何火。
她住在西廣的這些山裡,自然聽過蠱蟲的各種故事。
那些她以為只存在茶餘飯後的故事,竟然發生在她家裡,也很有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再三考慮,她還是準備說實話。
“我在河山的手機裡看到了他訂票的資訊,知道他要帶胡阿麗離開村子。”
“我兒子可是有出息的人,怎麼能娶胡阿麗,我當然不同意。”
“所以我就攔著他不讓他走,誰想到他居然敢不聽話。”
馬母將眼神瞥向別處。
“他不聽話執意要走,我就拿起門口的一根木棒,打了他幾下。”
“誰知道,他就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鹿知之瞬間皺起了眉頭,她明白了為什麼馬河山昏迷不醒,馬母也沒有送他去醫院。
“你不送馬河山去醫院的原因,是因為你覺得他的昏迷是你打的,你怕擔責任是吧?”
馬母支支吾吾。
“我以為他就是昏過去了嘛,睡一睡就能醒過來。”
“誰知道三天還沒醒過來。”
“那胡阿麗本來就是剋夫的命,我兒子肯定就是被她克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鹿知之實在不敢置信。
“馬河山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兒子?”
馬母叉著腰瞪著眼睛。
“我找你來是給我兒子治病的,並不是聽你來指責我的。”
“那是我的兒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是世界上最疼他,最關心他的人!”
“他要跟胡阿麗在一起,我死都不會同意!”
“我寧願自己打死他,也不能讓胡阿麗嫁到我家來,把我也剋死。”
鹿知之瞬間明白了馬母的想法,她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馬母的想法。
“你確實疼愛馬河山,但你更愛的是你自己。”
“你怕馬河山娶了胡阿麗,然後剋死你,所以你拼命地阻止他們在一起。”
“馬河山被你打暈,你也不敢去看大夫。你怕他被你打死,你要擔責任。”
“你不想擔責任,甚至不想受到心靈上的譴責,所以把馬河山昏迷的事情賴到胡阿麗身上。”
“可這件事跟胡阿麗有什麼關係呢?”
馬母被鹿知之數落的冷著臉,一臉的不耐煩。
“我才沒有找藉口,就是胡阿麗剋死的,村裡人都知道,跟她沾邊的沒有好結果。”
鹿知之嘆了一口氣。
“若是把胡阿麗奶奶和大伯的死怪到她身上,那是因為那兩個人是她的至親。”
“跟胡阿麗定親的人也說被她剋死,好歹兩個人也算是定了親過了彩禮。”
“可你們家馬河山跟胡阿麗是什麼關係呢?”
“不過是青梅竹馬,心裡有彼此而已,別說定親了,他們甚至連男女朋友的關係都不是!”
說到這裡,鹿知之愣了一下。
她好像找到了事情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