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行動?”
鍾道人一聽,笑道,“這個事啊,還要再等一等,時機不成熟。”
“我就知道師兄有別的打算,不僅僅是是替天庭出頭。”
來人坐在藤椅上,搖呀搖的,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像是在彈奏一個曲子。
“天庭自有天運加身,”
鍾道人跟腳深厚,非同凡響,坐在雲床上,日月伴隨,道,“我只是算出我們八兄弟可能在東荒有一段機緣,而天庭也有事,正好順水推舟,一起做了。”
“東荒,機緣?”
來人微微坐直身子,目中精芒激射,像是萬千的篆文在飛舞,衍生出各種各樣的卦象,似乎有因果線在延伸,隱隱的,像是看到某種片段,銀白的眸光,一閃而逝。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