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震裂出一道道蛛網般的裂紋。
可是這一棍卻並沒有砸到逵木憲,等鐵義反應過來時,身後一股磅礴的靈力已然臨身,旋即狠狠轟在了他的後背之上。
“噗嗤!”一口鮮血從其嘴中噴湧,而他的身形,也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被轟飛而起,隨即落在遠處在地面上,搽出一道長長地痕跡才停了下來。
“就憑你這點修為,也敢在老夫面前賣弄,不知死活!”一拳將鐵義轟成重傷後,逵木憲不屑的哼了一聲,雙掌探出,再次對著柳暮,青鸞二人拍去,而隨著鐵義的重傷,他們二人也相形見拙,苦苦支撐中,險象環生。
“青鸞,快帶鐵義走!”見狀,柳暮頓時臉色鐵青的咆哮道,而他手中的寶劍,則是高舉,指向天際,一口精血被他噴在了那把長劍之上。
隨著精血的噴出,濃郁的血腥氣頓時瀰漫開來,而他手中那把長劍,則在此刻嗡嗡顫動,掙脫了掌控。
長劍離手,懸浮在他頭頂上方,柳暮手中結出一道古怪的印記,隨即一聲厲喝:“血咒劍,劍吟見血化萬千!”
隨著他的厲喝聲落下,那把長劍頓時嘭的一聲化為一團濃郁血霧,將他與逵木憲二人包裹了進去。
“柳暮,你瘋了?”見到他使出這等劍法,青鸞頓時俏臉變得煞白,急道:“快停下,大不了我們將東西給他便是,你……”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那團濃郁的血霧當中,便再次傳來柳暮的厲吼:“蠢女人,我只能暫時困住他,你想讓我白死麼,快將鐵義帶走!”
聞言,青鸞俏臉一片蒼白,隨即咬著銀牙,倔強道:“我不走,即便要死,大家也死在一起!”
她知道柳暮使出血咒劍法,只是為了給自己拖延一點時間,可如果她就這樣走了的話,恐怕良心會受一輩子的譴責。
青鸞雖然刁蠻任性,但卻也做不出宋無鋒那等卑劣行徑。
“桀桀,就憑這點手段,想要困住老夫,做夢!”濃郁的血霧當中,一道刺耳的笑聲響起,旋即便見到那團血霧劇烈波動起來。
“哼,這點手段也能要你的命!”血霧內突然傳出柳暮的冷哼,緊接著,其中便響起了一陣嚓嚓之音。
這些聲音,像是無數昆蟲震動翅膀,又好似無數螞蟻在啃食什麼,而隨著聲音的越來越響,團濃郁血霧的波動,卻詭異的停了下來。
青鸞俏臉蒼白的盯著那團突然膨脹的血霧,有些不知所措,這種血咒劍法,乃是柳家從不外傳的絕學,她曾經也聽自己師傅提起過,這種劍法一旦施展,精血會引動自身所有靈力,凝聚成無數細小的劍氣。
而被包裹在這種劍氣當中的人,無論敵我,都會受到無窮無盡劍氣的攻擊,連施展它的人,都無法逃脫,可謂是一種玉石俱焚的劍法。
現在柳暮顯然已經催動了這種劍法,想要跟逵木憲同歸於盡。
只是青鸞心中莫名的揪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擔心血霧當中那個身影,對於柳暮,一向驕傲的她,並沒有什麼好感,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卻已經在乎起這個令她沒有好感的身影!
“沒想到一向嘻皮笑臉的柳小子,竟然也能施展出這等劍法!”鐵義剛才盛怒下失去理智,卻被逵木憲偷襲,已然重傷無法再戰,此時緩緩從地上站起,目光緊緊盯著那團濃郁的血霧,心中多少也有些震撼。
他跟柳暮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兩人也一直不怎麼對付,可這時,他也是為柳暮捏了一把汗,從血霧當中,他嗅到了一種危險的味道,這是常年奔走在生死邊緣的直覺。
青鸞黛眉緊蹙,盯著那團血霧,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那團包裹著柳暮與逵木憲的濃郁血霧中,突然傳出一聲厲吼,緊接著,轟的一聲炸裂開來。
血霧炸裂,兩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