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是見識了,絕對的見識了。
南宮義澤聽完後送給了禿鷹一個冷眼,禿鷹立刻坐直身體不敢在言語了。
南宮義澤發現他們自從進入到這棟別墅內那一刻彷彿就顧著看別墅了,都忘了自己手裡拎著的貓頭鷹骨灰盒了嗎?這幫小子,等我回去了一定好好修理你們一番。
阿姨上去了大約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從旋轉樓梯上跑了下來。
“你們跟我來吧,先生讓你們在會客室等他一下。”阿姨來到南宮義澤他們身旁輕聲的說道。
“好,謝謝您。”南宮義澤五個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對阿姨道謝。
阿姨衝著他們笑了笑轉身帶著他們走向二樓,踩著軟綿綿的地毯來到別墅二樓,一路向上走南宮義澤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樓梯口的位置是貓頭鷹出生那天的相片,然後就是白天,一週,二週,三週....十七歲,十八歲成人禮,十九歲參軍前,再往後就沒有了,看來那個時候貓頭鷹肯定是去參軍了,所以相片停了下來。
這一路走來就像是在看貓頭鷹的一生一樣,不過貓頭鷹的年齡將永遠定格在二十三歲那年了,一想到這裡南宮義澤就心痛,就想流淚。
南宮義澤摸了摸兜子內帶來的那張貓頭鷹在獵人訓練營內的照片,想要拿出來貼上去,但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跟著阿姨走向二樓頂頭的會客室內,房間內十分簡單,一套沙發之間放著一個黑色的茶几,右側靠窗的地方有一個吧檯,吧檯前面有六把高凳,吧檯內有兩個儲酒櫃和一個酒架,吧檯的正上方掛著一排高腳杯,看上去這裡不像是一個會客室,更像是一個酒吧。
不過也許對於人家富人來說也許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
南宮義澤他們坐在了沙發上,阿姨為他們每人倒了一杯水後輕輕的關閉了房門退出了房間。
--咣!南宮義澤輕輕的把貓頭鷹的骨灰盒放在了桌子上。
貓頭鷹兄弟,好好看看吧,這就是你兒時成長的家,是不是很熟悉這裡,是不是你失戀了也會來這個房間內買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