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我心急怎麼了?”沈知凌沒再和她浪費口舌,一把扛起她往樓上走。
遲緋晚不敢發出太大的掙扎聲,只能掐著沈知凌臂彎下的軟肉。
男人吃痛,臉上卻有種暗爽和愉悅,“掐,用點力。”
“沈知凌,你是不是有什麼怪癖?”遲緋晚氣不打一處來。
可不等她再抗拒,男人已經將她抱進臥室,放到了大床上。
這段時間為了養胎,沈知凌確實安分守己了很多,幾乎沒怎麼碰她,可他本就需求旺盛,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致了。
屋裡的動靜持續到晚上九點。
遲緋晚洗了澡出來,下樓撞見抱著小星奈遛彎回來的王媽,王媽朝她夾了夾眼睛,她頓時臊得臉頰滾燙。
“抱歉……”遲緋晚從王媽手裡接過小星奈,“有勞您帶奈奈出去了。”
小星奈已經睡著了,身上披著一件小毛毯,長長的睫毛濃密捲曲,就像是遲緋晚的縮小版。
王媽笑道,“沒事,正常過夫妻生活天經地義,說明先生和太太還是很恩愛的。”
“恩愛?”
遲緋晚喃喃地重複著這個字,苦澀一笑,“世俗意義來說,確實是恩愛的,可是靈魂上已經沒有多少共鳴了。”
“太太,我是個粗人,我不太懂你們年輕人的婚姻觀。”
王媽接話道,“在我們老家,我父母那一輩,很多夫妻結婚前連面都沒見過,磕磕絆絆照樣過了一輩子,但是我娘受了很多委屈,她給我爹生了三個兒子,卻連吃飯都不能上桌。”
“到了我這一輩,我和我老伴年輕那會兒相親認識的,我婆婆重男輕女,年輕的時候也沒給過我好果子吃,我老公還打過我。但是現在,他做泥瓦工,一個月幾千塊,我做保姆工資都開到一萬五了。”
“你猜現在誰家庭地位高?”
看到王媽那副得意的樣子,遲緋晚忍俊不禁,配合地問,“誰啊?”
“當然是我了。”
王媽拍了拍胸脯,“我以前還給機關單位的領導家當過育兒師呢。”
“真厲害。”遲緋晚捧場地豎起大拇指。
“所以呀太太,女人沒什麼都不能沒錢,靠什麼都不能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