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愛你,是不會不顧你的感受的。”
“趙聞州當初棄我而去,就是因為不夠愛我,如今他丟下你回國,也是不夠愛你。言盡於此……”
遲緋晚說完這些,便跟著老秦離開了餐廳。
陳雨菲跌坐在地上,今天她受到了雙重打擊,她原以為努力爭取,就能讓那個男人回頭,結果對方卻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她以為只要打敗情敵,讓對方知難而退,她就能搶回摯愛,結果情敵卻早就輕舟已過萬重山。
星躍集團總裁辦,沈知凌坐在老闆椅上。
電話裡,老秦正向他彙報情況。
“她真是這麼說的?”沈知凌挑眉。
老秦道,“是的,太太和陳小姐沒有爭吵扯頭花,太太的反應挺平靜的,似乎早就不在意陳小姐的存在了。”
沈知凌聞言心頭鬆懈了幾分,薄唇揚起淺弧,“也可能因為你在現場,她不好表現出來,這個女人很擅長偽裝情緒。”
老秦尷尬地說,“先生,我認為您還是可以信任太太這一次的,我覺得她和趙聞州是真的沒有什麼舊情可言了。”
“嘴上不說,不代表心裡不愛。”沈知凌眯著眼睛道,“繼續盯緊了。”
“是。”
關月梨站在一旁,將老秦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咬緊了唇,有點不甘心。
之前她專門去了遲緋晚所就讀的大學打聽過她的事蹟,雖然她已經畢業七年,但是學校論壇上還流傳著她的事蹟。
那些古早的帖子惟妙惟肖地講述了當年作為校花的遲緋晚是怎麼與隔壁北舞的校花掐架的。
兩人幾乎鬧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
遲緋晚甚至因此被陳雨菲多次報警,控告她騷擾,更是被學校通報批評,險些中途被開除。
如果不是趙聞州走得決絕,帶著陳雨菲舉家移民美國,遲緋晚恐怕真的要鬧到難以收場的地步。
七年的時間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至少它足以在人的心底留下一道疤。
而這道疤只要揭開,就必然是鮮血淋漓的。
遲緋晚不可能這麼淡定!
“沈總,我建議您,還是回家看看太太吧……”關月梨的眼底浸著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為什麼?”
“太太現在,一定在家裡默默垂淚呢。”
沈知凌眼神一滯,嘴角的笑容收斂下去。
他一言不發地拿起桌上車鑰匙,起身往外走。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關月梨嘴角笑容更甚,她就不信,遲緋晚今天就沒有一點受到動容,但凡她露出一絲對趙聞州的傷感,想必沈知凌都不會輕饒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