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此撒野?非找他們出來不可。”
“小姐,主人為何如此重視江湖浪子的死生?”
“去年楚狂夫婦與邪劍三位老前輩前來作客,送回飛鳳劍鎮山之寶,說是江湖浪子在河西奪獲此劍,交由三位老前輩送還……唔!這一帶相當隱秘,你到村中等候大師兄,我在附近搜一搜吧。”
腳步聲逐漸去遠,穿花襖的女郎下山返回村落。
邢永平臉色一變,不住喃喃禱告:“老天爺保佑,不要讓這小女人找到此地來。”
三人悄然撤下兵刃伏地戒備,如臨大敵。
林華心中一寬,向旁的管勇低聲說:“那位姑娘是太白門的門人,是友非敵,咱們招呼一聲,有太白山出面相護,咱們安全了。”
“你認識她?”管勇低聲問。
“不認識,但她們的話兄弟卻聽清了……”
“哼!咱們目前誰的話也不能聽。”
“這樣好了,兄弟願冒險信任她們…”
“住口!”管勇低叱。
“管兄……”
“叫你住口。”管勇聲色俱厲地說。
“咦!兄弟獨自出面,決不拖累你們……”
“我叫你閉上嘴。”管勇兇狠地說。
“管兄……”
“啪”聲響,管勇一掌劈在他的右頸根,同時一手叉住他的咽喉,不等他反抗,已頂住了他的小腹,獰笑道:“你如果不識相,休怪見無禮,你不想活,咱們卻不想死。目下咱們無論如何不能與人接觸,方可萬全,不論是敵是友,皆不可信任。”
腳步聲漸近。
林華心中已明白了七分。
綠衣女郎信步而行,未留意以草障身的洪貴,斜透過洪貴的潛伏處,猛抬頭柳眉一皺。她看到前面的樹枝有明顯枯萎現象,一看便知那是被煙火所燻的痕跡。
不等她看清,洪貴突從草叢中暴起,身法迅捷無比,輕靈迅疾無聲無息,一閃便到了她身後一掌劈在她的右耳門上,右手勒住了她的咽喉,向下拖倒。
“嗯……”女郎只叫出半聲,立即陷入昏迷狀態。
洪貴手疾眼快,拖至草叢中放倒,解腰帶捆住女郎的手腳。
“宰了她,咱們走。”邢永平叫。
“邢兄,太白門……”他轉向邢永平叫。
“叫你閉嘴。”邢永平獰笑著叱喝。
管勇向下注視片刻,向邢永平說:“剛才走了三個人,顯然也是太白門的門人,他們必定已對這附近起疑,極可能回去叫人前來搜山,咱們必須有所選擇了。
邢永平一面弄醒綠衣姑娘,一面說:“先問問這賤人的口供再說。”
“拍拍拍拍!”邢永平連拍姑娘的雙頰,吹彈得破的紅嫩粉頰出現了指痕,喝問:“丫頭,說!你是太白門的什麼人?說!從實招來。”
姑娘久久方完全清醒,扭過頭打量眼前的三個陌生人,粉臉一沉說:“好啊,果然你們藏在此地。”
“拍”邢永平抽了她一耳光,叱道:“死在眼前,你還敢發橫?你知道咱們是誰?”
“江漢雙雄已經招出你們了。追魂判的兩名小走狗陸三呂七,那呂七並未斷氣,也說出你們的蹤跡,想來你必定是赤練蛇邢文達了,暗襲本姑娘的人輕功超人,必定是鬼影子洪澤。那一位看林公子的人,是白日鼠姓關的……”
“我要你招供。”邢永平捏住她的牙齒兇狠地叫,伸手拉住她的衣領,陰森森地又道:“你已知道太爺的底細,自然知道太爺好色如命,你再頑強,太爺先剝光你再問,你信不信?”
“本姑娘落在你們手中,並未打算活著,本門弟子已包圍了附近山區,本姑娘一條命換三條命,死而無憾,你嚇不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