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天呼叫。
“真是怪事。”林華喃喃地說。
“目下南山魔女是否仍在南山?”妙手書生問。
“在下回程時有事在身,不曾重至南山探問。”
“小兄弟,可否勞駕至鐵城寨一行?”玄天神劍滿懷希冀地問。
“不行,在下須尋找那位姑娘的下落。”
“你從何處著手?”
“去找不戒魔僧。”
“老朽可出動大批人手……”
“這樣吧,入暮時分,小可至吳大爺府上討資訊,這一天中小可必須四處走走。”
“宗爺,隨我們至鐵城寨豈不省事?我們人多,人多好力、事哪!”文燕也勸說。
“不,你們也忙不過來。在下告辭。”說走便走,他抱拳一禮,匆匆走了。
玄天神劍神色激動,向妙手書生說:“這裡的事結束,我要親自跑一趟塞外。”
“豪老……”妙手書生驚叫。
“我要親自與她談判。”
“還是先追究私出塞外的內情,先證實宗三的話是真是假……”
“我深信這少年人的話字字真實。當然,這件事必須追究個水落石出。其一,趙乾錢坤皆是江淮分會的弟兄,而去年山西七星壇的幾位護法神秘失蹤,下落不明,難道江淮與山西的弟兄暗中受人策動不成?其二,三位副會主之中,誰去年離開本職行蹤詭秘?其三,誰的訊息靈通,竟能在塞外找出千幻三孃的下落?當然具有極為強大的私人實力。其四,為何不讓我知其中經過詳情?我甚至不曾聽道絲毫風聲呢?其五,我與千幻三娘因愛成仇,自問並未負她,她沒有如此痛恨我的理由,我與她的恩怨,也與本會其他的人無關,本會的弟兄為何瞞住我遠至塞外尋仇?這些事,必須早些加以查明,不難查個水落石出。”
妙手書生神色漸緊,有點悚然地說:“豪老,如果宗三的話可靠……”
“絕對可靠,他決不是胡說八道的人。”宇文燕姑娘以堅定的口吻說。
“姑且假設他的話可靠,那麼,其中可能掩藏著一樁極為可怕的陰謀。”
“你是否有點杞人憂天?”玄天神劍不以為然地問。
“決非杞人憂天,而是事實。屬下認為,這次接到金花門要求決戰的書信,恐怕也是陰謀詭計的一部份哩!”
“你是說……”
“本會與金花門雖則因為千幻三孃的事反臉成仇,雖則過去廿年中,彼此割界而活動,彼此的人容或有些少過去的個人恩怨,但並無利害衝突,一些衝突在所難免,暗中任性而為並非不可能,但並未決裂,此次為何一反常態,金花門為何無緣無故派人下戰書要求決鬥?”
“本會與金花門的事,起因必是沙賢侄自告奮勇出面與金花門調解彼此的過節,至引起金花門的誤會,這不能怪沙賢侄,那是雙方面的事。這件事不可能牽涉到……”
“沙賢侄是蔡副會主的東床佳婿,他的尊翁擎天手沙魁與楊副會主是世交,咱們三位副會主中,已有兩位是他的親近長輩。而這兩位副會主中,蔡副會主去年冬曾經奉秘諭走一趟江淮暗察會務,既是暗察,自然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他的行蹤。楊副會主則於同一期間至京師蘇州一帶訪友,何以這麼巧?”
宇文燕姑娘鳳目放光,急急介面道:“賀副會主涉嫌最大,這幾年來他對會務一再表示不滿曾經多次與爹爭執,公然反對會務的處理過於懷柔,暗中培植私人,山西七星壇失蹤了的護法冷麵十一娘,就是他的姨表親。”
妙手書生沉吟片刻,凜然地說:“今天的事,暫勿聲張,反正真象未曾揭曉之前,任何人皆有嫌疑,三位副會主更是嫌疑重大。廿年來,本會先後發生過三大奇案,三易會主,內堂護法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