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種關係。這種關係讓張充心甘情願為喬大偉頂罪。”
“血親關係?他們是父子!江隊長,那個張充多大?”馬東忽然介面,好像司玥說的就是真的。
“從年齡上來看,倒是符合父子的年齡線。”江隊長說。
“也有可能是情人呀。年齡和性別根本不是問題。反正,張充和喬大偉就是有關係。”司玥眨了一下眼睛,笑得燦爛無比。
幾個學生噗嗤一笑。傅紅雪蹙著眉頭,只覺司玥在譁眾取寵。左煜有些無奈,薄唇卻微微彎起。
江隊長道:“我們的確還沒找到喬大偉。但是,司小姐又怎麼知道張充和喬大偉有關係?”
“因為我們面前的這個東西不是張充做的,而他偏要承認是自己做的。他編造這樣的謊言就是為了給喬大偉頂罪。如果他們兩個沒有關係,張充為什麼要承認?”司玥道。
江隊長立即道:“司小姐怎麼就知道張充說的不是真話,是在為喬大偉頂罪?你說的一切全都是假設。你假設贗品不是張充做的,繼而又假設張充和喬大偉有關係,最後假設張充承認是自己做的是為喬大偉頂罪。反過來也是假設,你假設張充和喬大偉有關係,所以張充想給喬大偉頂罪,最後承認是自己做的贗品。要有證據才行。”
傅紅雪很贊同江隊長的話。想當然的猜測是非常不可取的。
司玥轉頭看著身邊的左煜,用眼神示意,“他們都不信我。你信不信我?”
左煜明白司玥的眼神。他輕咳了一聲,笑道:“司玥,你有什麼證據就向江隊長說出來吧。”
司玥瞪了一眼左煜,對他的不信很不滿。然後,她轉而看向江隊長,繼續道:“兩天前的晚上十點半左右,一輛摩托車從我和左煜乘坐的車後面疾馳而過。那輛摩托車後面有個呢絨口袋,而那個口袋裡有一件青銅器露了一點點出來。雖然只露了一點出來,我卻覺得眼熟,對左煜說像巴城博物館裡的一件青銅器,但是當時太晚,視線不太清晰,不敢確定。但是,今天在這裡看到這件青銅器,我肯定露出來的是一條魚尾巴。也就是說那件青銅器就是我們面前的這個。而我也想起來我在博物館裡見到過它。也就是說,這個贗品出自於巴城博物館。但是,那天晚上,左煜聽我說那件青銅器好像是博物館裡的後,給喬大偉打了電話,問喬大偉博物館裡有沒有文物被盜竊。喬大偉卻說沒有文物被盜竊。因為那確實不是文物,是喬大偉做的贗品,不能被外人知道,那個贗品也沒有被盜竊,而是喬大偉讓張充來將贗品,也就是眼前這個玩意拿出去當文物賣。”
左煜聽到這裡已經完全明白了。而傅紅雪也走了過來,站在司玥身後,道:“司小姐說的有幾個疑點。第一,那天晚上太晚,視線不好,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眼前這件偽造的青銅器;第二,如果你看到的是真的,為什麼是喬大偉讓張充拿贗品去賣,而不是張充自己盜出來賣的?喬大偉說沒有文物被盜竊,因為那是贗品,不敢聲張。第三,為什麼不是張充和廖文遠有關係?第四,贗品出自巴城博物館,並不能證明贗品就是喬大偉做的。”
對於傅紅雪在她背後說話,司玥很不喜歡,她還得轉過身去對傅紅雪說話。轉身後,司玥道:“我看到過的就不會忘記。即便那天晚上視線不清,但是我現在視線是清晰的。江隊長辦公桌上的青銅器贗品就是巴城博物館裡的青銅器贗品,當然我當時不知道是贗品,以為是文物。眼前的贗品還讓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摩托車和車上的青銅器。至於你提出來的第二點疑問,可以反推。如果是張充自己盜出來的,如果他和喬大偉沒有關係,他就不會說是自己做的贗品了,會將責任推到巴城博物館裡,推到喬大偉身上。所以,贗品是喬大偉叫張充去拿的。張充頂罪是因為和喬大偉有至親或親密的關係。你的第三、第四個疑問……”司玥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