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是一名企業的普通管理工作人員。
今天,前夫週末和我去民政局辦完了離婚手續,我們彼此沉默著走出民政局的大門,然後分道揚鑣。
離婚的原因很簡單,週末有了第三者,而且那個第三者已經懷孕了。
雖然週末一直求我原諒,說他是酒後誤事,但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卻是實實在在的。
週末的家人也全都站在了他那邊,勸我趕緊和週末離婚,說那個女人已經為他們家懷上了後代,我不能生育,不能耽誤了人家。
我冷笑,不能生育?這怎麼能怪我呢?
當初和週末結婚之後,我們就商量著要個孩子,可是備孕了好久都沒有動靜,後來去醫院檢查才知道是週末的問題。
週末的家人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對我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以前的呵護備至變成了冷言冷語,好像我不能生育就是千古罪人一樣。
後來週末出軌,他們更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說我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週末出軌也是被我逼的。
我受夠了他們的冷嘲熱諷,也受夠了週末的背叛,所以果斷和他離了婚。
離婚之後,週末給了我一筆錢,算是對我的補償,我拿著那筆錢,獨自回到了我的老家——槐樹村。
槐樹村是我長大的地方,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承載著我兒時的記憶。
我回到村裡的時候,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夕陽的餘暉灑在村頭的老槐樹上,為那棵老槐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老槐樹下,幾個老人圍坐在一起,抽著旱菸,聊著家常,看到我回來,他們都熱情地和我打招呼。
“田??啊,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些年你在外面過得怎麼樣啊?”李大爺問道。
“我還好,李大爺,您身體也還挺硬朗的嘛。”我笑著說道。
“硬朗著呢,再吃幾年乾飯都沒問題。”李大爺哈哈大笑道。
和李大爺他們閒聊了幾句之後,我便回到了我家的小院。
我家的小院還是和以前一樣,青磚黑瓦,綠樹環繞,只是多年沒有人居住,顯得有些荒涼。
我開啟門鎖,走進了院子,看著熟悉的一切,我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我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然後走進了堂屋,堂屋的桌子上還擺放著我父母的遺像,他們的笑容依舊那麼慈祥。
我走到遺像前,默默地磕了三個頭,然後坐在桌子旁,開始回憶起我和週末的點點滴滴。
我和週末是在大學裡認識的,他是我的學長,長得高大帥氣,性格也很開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了。
後來,我們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大學畢業之後,我們就結了婚。
結婚之後,我們的生活一直很幸福,週末對我很好,他的家人也對我很好,可是這一切,都隨著我不能生育而發生了改變。
想到這些,我的心裡就一陣難過,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在堂屋裡坐了多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我才站起身來,準備去廚房做點吃的。
我剛走進廚房,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田??,你在家嗎?”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裡咯噔一下,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是週末!
他怎麼會來這裡?他不是應該和他的新歡在一起嗎?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廚房,就看到週末正站在院子裡,他的手裡提著一個行李箱,看到我出來,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田??,我……我來看看你。”週末說道。
“看我?你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