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一樣,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影響。
祁學杭深知祁泠寒並不相信自己所說之辭,只見他從容地從懷中掏出一份檔案,輕輕地遞到祁泠寒面前,微笑著說道:“堂哥,這個是股權轉讓協議,我已經簽署好了名字。”
祁泠寒的目光落在那份檔案之上,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深邃的眼眸中流淌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似疑惑、似驚訝、亦似憂慮。
見祁泠寒並未立刻接過檔案,祁學杭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懷疑,可以開啟看看。”
祁學杭隨後又補充了一句:“等我離開之後再開啟來看吧。”
就在祁學杭說出這番話語之時,祁泠寒的眼神愈發顯得撲朔迷離起來。
只因他捕捉到了祁學杭話音之中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淡淡憂傷,而這種憂傷竟莫名地令他心生不悅。
祁“祁學杭一臉認真地看著面前的堂哥,開口問道:“堂哥,你喜歡許桑滿嗎?”
聽到祁學杭竟然如此直白地稱呼許桑滿的全名,而非像剛才那樣尊稱嫂子,祁泠寒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無名火。
但他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儘量平靜地回答道:“喜歡。如果不喜歡,就不會和她結婚了。”
,!
“原來是這樣啊……”祁學杭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臉上卻流露出一絲釋然與失落交織的複雜神情。
緊接著,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繼續說道:“我問了許桑滿同樣的問題,她也說了同樣的話。”
沉默片刻後,祁學杭突然又變得有些不甘心起來,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地嘟囔著:“可我還是覺得她配不上你啊,方方面面都配不上,你值得更好的啊。堂哥,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比她好上千倍萬倍的女人啊!”
祁泠寒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當祁學杭話音剛落時,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厲聲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評頭論足。許桑滿是我的妻子,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見祁泠寒動怒,祁學杭先是一愣,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氣道:“自從你和她結婚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咱們家的老宅了。而且因為她,你甚至不惜跟家裡所有人徹底翻臉。難道你真的打算就這樣一直下去嗎?”
面對祁學杭連珠炮似的質問,祁泠寒冷冷地回應道:“這些是我的私事,不關你的事,不要多管閒事。”
說完,便毫不留情地下達了逐客令,“你該回去了,我可不想你爸跑來翡瞞莊鬧。”。
話音一落地,祁學杭彷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於對方剛剛所說的話語充耳不聞,只是一臉期待地問道:“堂哥,你現在能不能叫我一聲小杭呀?”
這可是祁泠寒對祁學杭獨有的稱呼方式。
想當初,他倆之間的關係尚未像如今這般僵化時,每次聽到祁泠寒親暱地喚著自己的小名“小杭”,祁學杭都會感到無比幸福與滿足,那聲音宛如天籟一般,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間。
然而此刻,祁泠寒卻覺得眼前的祁學杭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才會突然提出這樣奇怪的要求。
於是,祁泠寒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趕緊拿著這份東西走人吧!別在這裡亂髮瘋了。”
沒能如願以償地聽到祁泠寒親口叫出那聲“小杭”,祁學杭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一抹深深的失落浮現在眼底。
原本充滿期待的光芒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落寞與哀傷。
不過就在這時,祁泠寒忽然又開口說了一句:“回去之後記得好好處理一下左手掌心上的傷口。”
聽聞此言,祁學杭眼底的失落稍稍散去了一些,但也僅僅只是那麼一點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