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大喝一聲,愣是鎮掉了我口中的綠豆稀飯,我猛地抬頭,定睛一看,平時因天氣原因容易乾澀的雙眼硬是給整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我也大喝一聲,以示回應。
第二章 就是那隻綠烏龜(上)
其實我小時候是很乖的,又偏巧長著一雙小鹿斑比般溫潤的大眼睛,就是個人見人愛的芭比娃娃。上幼兒園那會兒,有一次和水木子超市裡亂逛,突然看到心愛的酒心巧克力,馬上踮起小腳,趴在糖果櫃上,睜著雙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地瞅著水木子,可惜水木子何等人物,對於我,她比打了接種疫苗的人還免疫,當場就宣判死刑:“不買,家裡的大白兔還沒吃完呢,吃那麼多糖,小心和你姥姥樣,中年脫牙!”
其實當年年幼的我是沒搞懂什麼叫做中年脫牙,但小小的我卻知道:完了,沒糖吃了。所以我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水木子回頭是岸!我說過,我是很乖的,我默默的離開糖果櫃,默默地跟在水木子屁股後面,默默地就要離開超市了。那麼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嗎?如果你以為是的話,小**都會嘲笑你的。人頭攢動的超市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在這裡,水木子的母愛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她伸出她的爪子去勾我藕生生的小白胳膊,立馬你就能看見五個紅豔豔的印記從胳膊延伸到小手,看到此我靈機一動,馬上撇了撇嘴,哭出聲來,水木子回頭瞅了我兩眼,無動於衷,我直到現在都認為水木子之所以能成為我媽,自有它的高明之處,比方說她會靈機兩動。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小嘴一張,顫顫聲道:“媽媽,痛,好像脫臼了。”水木子嚇了一跳,那個年代,對於一個只有四歲半的孩子來說,竟然知道脫臼,讓她驚訝不已。她蹲下來,細細的看了我一眼,水木子動搖了!我立馬補刀:“就像霞霞阿姨那樣。。”水木子驚嚇過度,忙捧起我嫩嫩的胳膊說:“哪裡痛?”最後,我在我媽寬大的懷裡陰陰地笑了,而最後的最後,我捧著我心愛的酒心巧克力心滿意足的笑了。科普一下,霞霞阿姨是媽媽的第三個妹妹,小時候水木子和妹妹們玩轉圈圈,手沒輕沒重,硬生生將霞霞阿姨的胳膊給拽脫臼了,後來請醫生對了好久才對上的,這可是真人真事,水木子至今的一塊心病呢,我很乖的,大人的話,我可都記在心裡的呢,嘿嘿,回去阿勇先生打賞酒心巧克力一個~
我五歲那年,水木子很忙,那時她第一次帶畢業班,自然更加上心,常常是顧不得家的。我不知道現在的女孩是如何接觸到男性的,尤其是男人的,命根子,而那一年我算徹徹底底的認識到:啊~原來男性和女性是這樣區分的。當年,爸爸帶我去單位開的澡堂洗澡,我見著了白花花的大大小小的,男性。在這裡,我要謝謝水木子小姐的失職,讓我在茫茫澡堂人海中,遇見了吳小宇……小烏龜^_^
現在的小烏龜長開了,也長壯了,一米八的大高個,白皙的面板,在太陽下很晃眼,誰能想到現在的這個大帥哥,在五歲那年還光著屁股和我洗過鴛鴦浴呢?又有誰能想到,也就是他和我打打鬧鬧的度過了近十年快樂的學生時光呢?我有些晃神的看著眼前咧著嘴笑的吳小宇,卻忽略了吳小宇搭上我肩膀的賊抓子:“嘿!小包子,好久不見!”
第三章 就是那隻綠烏龜(中)
小烏龜他爸曾與我老爸共事過,然而這隻“老烏龜”可有點本事,雖是同期進來的同事,老爸是科員的時候,人已經是副處級幹部了,我們上小學那會兒,他更是升正廳級幹部,市人民法院的院長了。而我們的母校,市第三小學本來就是官宦子弟居多,卻也是要對他刮目相看的,他那寶貝兒子更是天天被一群小菇涼圍著,好生愜意。
吳小宇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兒,可是唯獨怕了我們那會兒的語文老師兼班主任,紀老師,用吳小宇的原話來說,就是:紀老師一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