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郎君大大咧咧的問道:“起了怪了,小時候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麼現在畏畏縮縮的比大哥我還造作。”
那可不,在刀疤店主的威嚴打壓以及精神上的毒麻折磨,再如何健康的人,都會迷失自我。
獨眼郎君正要詢問,湯成祖冷哼了一聲,“你小子過來這邊坐下,安分點,否則我砍了你。”
“這——”獨眼郎君臭臉轉瞬即逝,即刻笑臉相迎,屁顛屁顛的來到空出的桌子面前坐下。
一番閒言碎語,他才知道弟弟無意中打破了店主的一罈酒水。
他轉身,衝著刀疤店主大大咧咧,毫無禁忌,“來,不就是一罈酒,值多少錢,爺有的是錢。”
“哦——對了,這人是我親小弟,這頓吃完我就帶走他,這個月的工資你給結算一下,少於十兩黃金那就算了,爺不差錢,哈哈哈!”
白可韓收拾完地面的碎酒罈,親身感受到小二身子在聽到大哥回話後的顫慄,他應該是察覺到一絲不對,沒有一身武力的他,是逃不出刀疤店主的手心,更何況,小小的客棧,擁有如此毒麻藏量,背後沒有堅實的後盾那是不可能的。
“哥,比別再說了,我不走。”
獨眼郎君愣住,他手裡還叼著一顆花生正欲往嘴裡扔。
小二從酒架上取出了新的一罈老酒,上面刻著一個紅字,是女兒紅無差了。
他端到大哥的桌子上,再說道:“要走你走,這頓吃完你走,趕緊走!”
小二有點催促的怨氣,獨眼郎君錯愕的看著反常的小弟,心裡冷不丁的疙瘩一下。
忽覺一根冰寒的手落在肩膀上,他一個回神,才發現那是白可韓的手。
“原來是大哥,嚇死我了。”
白可韓擺了擺手,示意他身子往左邊挪一挪,好空出一點位置給他坐。
“前輩,喝喝酒水,稍作歇息,我們得趕路了。”白可韓拔開酒罈,取出一碗,倒上三分之二。
他食指手心上其實藏有一枚銀針,銀針如毫毛一樣細小,用來探測酒水是否下毒非常有效。
銀針無色,看來這壇是無毒的。
白可韓放心的把手裡的碗遞給魯丞,魯丞不再客氣,接過手咕嚕咕嚕的一口灌下,只道他是個好酒之客,一碗過手,不到一息時間,酒水全部入胃,絲毫沒有停頓的時間。
魯丞樂呵笑道:“少俠有所不知,老朽千杯不醉,喝酒如同喝水,無差,無差。”
夏胖墩眨巴這嘴巴,就像從他鼻尖滑過,他可從來沒有接觸過多少酒,天澤院院歸不允許喝酒,他終日沉浸在食物之中,忘記了原來還有美酒這一說,白活了,白活了呀。
夏胖墩伸出一隻即白又嫩的小手,手上捧著一隻碗,臉上掛著晶瑩的口水。
“來,也給我來上一碗。”
白可韓瞪眼運上神秘武技,探看了夏胖墩的身子,發現這不妥。
夏胖墩體記憶體有另一人格,喝酒誤事,不能喝,更何況周圍環境不安全,酒水只是給魯丞老前輩之用,他和湯成祖都未曾想要喝過。
湯成祖一巴掌拍落夏胖墩的手,質問道:“你喝醉了誰被前輩,不許喝。”
見這一桌為了一罈酒而吵吵鬧鬧,周圍安靜喝酒的人不樂意了。
其中一位比較靠近他們這一桌的人抱怨道:“真是活久見,喝個酒都能嚷嚷,有本事上街頭斗酒去。”
夏胖墩自知理虧,他收起了手中的碗,那人見他們挺識相,便不再說話。
獨眼郎君不樂意了,想來這桌人可是大人物,剛剛端了王家村,哪能讓你一個屁顛大的路人給欺負了。
他正要起身,又一道手掌落在他肩膀上,他還以為是白可韓大哥的阻攔的,他頭都沒回,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