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中午了，秦凡實在按捺不住，起身走出了政府辦，立刻掏出手機給王明軒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傳來了王明軒的聲音。

“秦凡，怎麼了？”

“明軒，聽說張副書記今天就去你們福利院視察工作了？”

“怎麼樣，你和他說上話沒有？”

王明軒一陣沉默，最終說道：“別提了，昨天喝多了，我今天上班都遲到了，現在捱了處分，正在大街上發傳單呢！”

聽見這話，秦凡一臉的震驚。

“發傳單？你一個副科級幹部，發的哪門子傳單？”

“這事兒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反正我現在的處境很糟糕。”

秦凡眉頭緊鎖開始沉默，他與王明軒不在同一個單位，自然不知道他的具體處境。

雖然早就耳聞王明軒處境艱難，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堂堂副科級幹部，竟然會淪落到去大街上發傳單的地步。

電話那頭的王明軒也沒有過多抱怨，擦了擦額頭汗水後問道：“秦凡，你交代的事情我會盡快去做，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掛了？”

秦凡回過神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太過唐突，於是就開始為昨天晚上的事兒道歉。

“明軒，我知道你不想託關係走後門，可我也希望你能體諒我的心情。”

“眼看年紀越來越大，我真是不能再等了！”

電話那頭的王明軒又是一陣沉默，最終說道：“放心，我能理解。”

聽到他這麼說，秦凡心中最後一點憂愁也徹底消散。

在這之後，秦凡又與王明軒說了自己的憲法。

“我也知道張副書記的脾氣，他可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主兒。”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次是我太急於求成了。”

暗歎一聲，秦凡緩緩說道：“其實回去之後我也一直在想那件事，始終覺得這樣做不太穩妥。”

“幸虧你還沒和張副書記說這事兒，不然就有可能把事情搞砸。”

“哦對了，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要不然你只需要負責把張弛引薦給張副書記，讓他們自己去談這事兒，你自己就別出面了，行不行？”

王明軒想了想，覺得這事兒雖然有難度，但也不是完全沒機會。

最重要的是，這樣做不會違反黨紀。

於是王明軒當即就答應了下來：“我可以試試，不過最後能不能成就不得而知了。”

“你放心，要是這都不能成事兒，那就說明咱們那位學長與副書記這個職位沒有緣分了。”

二人又聊了幾句，旋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由於家裡也沒人做飯，王明軒乾脆就在單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