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的,你倒好,不幫我,還要懟我。”
“我父母養豬就容易嗎,風吹日曬地,還要早起熬夜,每個月給我一千多塊錢還要告訴我他們有多不容易,就差一票而已,差一票就是因為別人拉票造成的。”
她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現在宿舍就她們兩人,她想說就說了,說出來才好受點。
袁雨茉聽了她一番話,直接無語,合著她天天看自己穿什麼戴什麼嗎?
取下來個項鍊和手鐲都能被搜出來多少錢。
那除了大伯母和大伯,還有爺爺奶奶,有誰懂她的需求?別人都在父母懷裡撒嬌的時候,她的父母在哪裡?
抱歉,隊伍姜春蘭的情況,她不太能共情,因為她覺得這次評選絕對公平。
“你想要拉票,我當然管不著,你可以自己去跟周瑤宿舍說,況且經常跟你一起的那個女生,她們宿舍沒有一個人申請,你怎麼不讓她幫你跟她們那宿舍說一聲給你投票呢?”她問。
“我說了啊,她之前說自己也要申請,誰知道她又不申請了,但是她們也不幫啊,我人緣沒有那幾個人好啊。”姜春蘭拿著紙巾擦著眼淚,哭的委屈。
袁雨茉聳聳肩,“你如果繼續覺得是因為人家人緣好才得到的,那我無話可說。但我認為大家都是結合實際情況投的票,就算我跟周瑤宿舍都說了一聲,她們就會投你嗎,你沒得到,說明你不夠窮,別怪到別人身上。”
“擦擦眼淚吧,哭也解決不了問題。”
面對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去說,如果姜春蘭不是這麼理所當然讓她幫助的話,或許她會心軟,會安慰她。
但現在,她覺得姜春蘭計較的已經不是那三千塊錢,而是靠關係解決問題的事情。
大概是覺得沒有得到就是因為她沒跟周瑤宿舍說那件事。
這事莫名怪到自己頭上,憑什麼呢。
還有姜春蘭平時真的是能避免就避免跟自己說話,軍訓時只跟那個女生在一塊,關鍵時刻找其他宿舍,估計人家會問,“姜春蘭是誰?”
剛開學而已,誰都不瞭解誰,只能說這事全靠人家自行判斷,她倒是在這破防了。
既想又想,把錯怪到別人身上,有什麼好處?
正好陶知秋和顧晴雪推開門進來,看到了這一幕。
兩人看向她,又看了眼姜春蘭,陶知秋不想背後議論人,直接問,“姜春蘭,你怎麼了?”
“嗚嗚嗚……她們都不幫我,助學金沒評到我的。”姜春蘭擦了擦眼淚,拿著水盆去了衛生間。
顧晴雪皺了皺眉,“咱們學校評選都是透明公開的,找人幫忙,沒用吧?最後把關的不還是導員和班委?”
陶知秋無奈搖搖頭,“算了,別說了,讓她自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