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可都是用來曬糧食,放農具的,哪有空間種花養魚。
一進屋,滿室充滿淡雅的香味,暖意融融。
“屋內很熱的,跟咱宿舍一樣暖氣很足,外套脫下來吧。”
袁雨茉脫下了羽絨服,連同姜春蘭的一起掛在衣架上。
姜春蘭看了眼她的羽絨服,格格不入地掛在幾件名牌衣服旁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灰色手工針織毛衣,拽了拽讓它平整一些。
“爺爺,乾爸,我朋友到了。”袁雨茉牽著人,一起往沙發那邊走。
“明爺爺好,明叔叔好。”姜春蘭有點侷促,但也保持禮貌,微笑著。
明寄舟放下手中的茶杯,斂了斂長輩的威嚴,“我還認得這孩子,快坐。”
明磊也看了過去,嗓音溫和,“坐下歇會兒,等會兒就能開飯了。”
“爺爺,我倆就不坐了,等會兒有時間聊。春蘭坐了一天的火車,我先帶她洗個澡,舒服些。”袁雨茉捏了捏姜春蘭微抖的手指,讓她別緊張。
上次認乾親儀式上,有很多人在,姜春蘭也特意有準備,所以不至於這麼侷促不安。
這次,她剛從鄉下坐了一天的火車過來,對比之下,她還是緊張的。
其實她都有點後悔讓袁雨茉接她過來這邊住,不如自己找個小旅館更自在。
回到袁雨茉房間,靳姨剛把行李放過去,“大小姐,有什麼事你再喊我。”
“嗯,沒什麼事了,您去忙吧。”袁雨茉注意到了姜春蘭的不自在,她想單獨跟姜春蘭待一會兒。
靳姨走了,順手關上了門。
姜春蘭鼻頭有點酸澀,上前抱住了袁雨茉,什麼話也沒說,就開始哭。
她因為昨天過年不能在家吃年夜飯委屈,因為昨晚住酒店被吵了一夜沒睡好委屈,因為今天坐了一天火車硬座弄不捨得吃盒飯而委屈。
原本可能沒什麼,但是她受不了自己這麼狼狽地來到別人家裡。
沒來由地想哭,此時也只能傾訴給袁雨茉一人。
袁雨茉輕拍著她的背,安慰,“春蘭,別哭了,你決定從家裡離開的時候,就意味著你的好日子要來了,以後好好賺錢,對自己好。想想你在學校做兼職做美甲賺錢的那段日子,多美好啊,又自信又漂亮。”
姜春蘭的抽泣著,“我今天是不是很狼狽?”
“不啊,我只是覺得你有點疲憊,但不是你想的狼狽不堪,別多想,沒有人覺得你狼狽。”袁雨茉抱了她一會兒,又跟她說了許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