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著他的秦嵐面上不可避免的露出一抹急色,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有讓你離開了麼?”
就在東田鷹雞滿臉歡喜,以為逃出昇天之時,莫凌泉冷漠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
還未等東田鷹雞有所動作,一道道凌冽的劍氣在他周身環繞,劍氣之上蘊含的武道真意,讓他膽寒。站在原處,一動都不敢動。
心中更是後悔不已,早知如此,打死他都不會追上來。
“吃那乾糧吃得嘴巴都淡出鳥來,不知這個飯錢如何?”
在劍氣的逼迫下,東田鷹雞一臉不敢的退了回來。莫凌泉一臉笑意的看向秦嵐道。
“真的?”
秦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莫凌泉,這驚喜也來得太快了。
“好像確實不值,不過怎麼說也是你救命恩人不是…”
莫凌泉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那模樣彷彿真如他所說一般,把東田鷹雞氣的一口逆血噴出,暈了過去。
“我去…這承受能力,貌似還真不值…”
莫凌泉一臉遺憾的看向癱軟在地進氣多出氣少的東田鷹雞。
“噗嗤…就恩公這麼氣法,他不死都算臉皮厚了。”
秦嵐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麼?那我可要試試…”
莫凌泉指尖之上劍芒吞吐,一道凌厲的劍芒穿過圍繞著東田鷹雞的重重劍氣。
“打住…打住…”
劍芒剛剛穿透重重劍氣,東田鷹雞一躍而起,高舉雙手緊張道。
“喲…精神不錯…”
莫凌泉一臉戲謔的看向東田鷹雞。
“士可殺,不可辱。你究竟想如何?”
東田鷹雞一臉氣憤的看向莫凌泉。
“士可殺,不可辱?我特麼好不容易決定打打牙祭,犒勞一下自己,結果你們特麼的裝什麼大尾巴狼。我的野兔烤糊了,叫花雞火候靠過了。你們難道不知擾人食慾,如殺人父母?”
東田鷹雞不說還好,一說莫凌泉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東田鷹雞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去…”
東田鷹雞有種想要昏厥過去的衝動,一隻野兔,一隻雞。媽蛋的,自己這群人還不如一隻野兔一隻雞。
莫凌泉這話實在是太傷人自尊了。即便這所謂的麵皮自尊在東田鷹雞看來一文不值。
可如今可不是面子和自尊的問題,而是因為這點小事,對方就大開殺戒,下狠手。這讓他怎麼都不能接受。
“說吧,該怎麼賠償我的損失…”
莫凌泉一臉淡漠的看向東田鷹雞。
“打擾閣下食慾,是我等不對,可即便他們罪該萬死,為何他們無事?”
東田鷹雞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實在是太憋屈了。
“噢…確實是這個理,不過他們可是賠償了我鳳梨酥…”
莫凌泉點點頭,看了一眼秦嵐道。
“……”
東田鷹雞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自己這一行人竟然敗在鳳梨酥之上,實在是太傷人了。
“你這個混蛋,竟把我最後一塊鳳梨酥弄掉了,說,該不該死?”
想起掉在地上的鳳梨酥,莫凌泉登時氣不打一出來。
“一塊鳳梨酥,至於麼?”
東田鷹雞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莫凌泉,可憐兮兮道。
“在我眼中,你的命,不值這一塊鳳梨酥…”
莫凌泉一指掉在地上,沾滿灰塵的鳳梨酥,冷笑連連。
“噗…”
東田鷹雞一口血霧噴出,倒了下去。在莫凌泉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下,他竟是自斷心脈而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