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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中不斷閃現出沈守南的身影,無論是他作戰時的冷靜分析,還是他那不肯倒下的身影,還有最後二人意外的肌膚之親,始終徘徊在她的心中揮之不去。想到沈守南昏迷倒地,心中莫名的擔心起來,連她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

然而,夜天冰冷使她不敢獨自前來,只好拉著顏穎一起。“夜大哥,小美想來看看沈守南,沒有惡意的,你看能不能?”顏穎輕聲的說道,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若不是夜天聽覺極其靈敏,還真不知道她在說話。二人靜靜地站在門外,有些膽怯的望著夜天,畢竟早上餐廳的一幕是二人親身經歷的,想不害怕都難。

“要進來就自己進來,難道還要我請你們。”夜天說話絲毫不因她們是女孩而有所轉變。二人尷尬的走了進來,顏穎瞥了杜美一眼,似乎在說:你也看到了,我已經盡力了。

並不寬敞的房間,四散的排列著五人,誰都沒有言語,大眼瞪著小眼,場面頗為滑稽。幾人,或緊張,或焦急,或尷尬,或平靜,或奇怪。房內靜寂無聲,環繞耳邊的只有那綿長的呼吸聲。一進一出,此起彼伏。

第十八章 重土區——危機的腳步

是擔憂,亦或是迷惘。此刻,杜美感覺自己如同一隻漂泊在巨浪中的扁舟,顛簸而又不知所措。與沈守南四目而視,猛然一陣驚慌,連忙錯開目光,嚥下一口香津,鵝白的脖頸伸縮了一下,沈守南望之,眼睛一動不動,失神天外。

顏穎感到了杜美的異樣,悄悄抓住了杜美的玉手,發現杜美的掌心直冒冷汗,奇怪的望了杜美一眼,剛想說什麼,卻見杜美對自己連連搖頭。

“咳咳咳”孫青硬聲乾咳幾聲,驚破了這讓人難以琢磨的氣氛,對夜天說道:“大哥,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吱呀”的關門聲響起,房內只剩下杜美與沈守南二人。杜美不斷轉頭四望,似乎在尋找什麼可以讓自己鎮靜的東西。“坐吧。”沈守南強子鎮定道。杜美突然感到自己好沒用,面對一個自己曾經嘲笑的人,竟然慌亂起來,突然發現這房內竟然沒有一個座椅。紅著臉坐在沈守南的床邊。

這房間是夜天和孫青的寢室,當然不可能有座椅,他倆平時都是坐在地上,古樹之心的重量豈是座椅可以承受。

情竇初開的杜美,坐在床邊,心,狂跳不已。“你的傷怎麼樣了?”杜美初次用這種輕柔的語調說話,似乎怕驚擾了晚霞的平靜。“啊,沒,沒什麼了,已經好了。”沈守南貌似更加的緊張,惹得杜美一陣嬌笑,氣氛瞬間緩和了許多。沈守南眼睛直直的望著嬌笑不已的杜美,愣住了神。“呆子,看什麼呢?”杜美嬌羞輕斥。“好美”沈守南情不自禁的說道。場面再次無聲。良久,二人才慢慢的聊起來。

二人談的很投機,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二人卻沒有絲毫的注意。期間,沈守南甚至將自己破土到五階的是也告訴了杜美,希望杜美可以舒服一些,畢竟輸給五階和四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對了,守南,這房間怎麼一個座椅都沒有。每個寢室都應該分配了座椅。”二人現在的稱呼都親近了許多。“這點我也不知道,不過早上我在門外發現許多斷碎的木塊。”杜美聞言惡意的認為是二人打架將座椅摔得粉碎。

“守南,你究竟是怎麼突破到五階的,學院的的老師不是也確認你無法突破了嗎?還有你怎麼看起來只是四階呢。”杜美好奇的問道。“這是天哥幫我突破的,也是我請天哥幫我掩蓋起來,他說八階以下的高手是無法發現的。”“是他,他是怎麼做到的?”杜美湊前問道。沈守南想起了那晚宛若殺神的夜天,身上立即開始冒冷汗,雞皮疙瘩突然激起。那宛若實質的殺氣,即使現在想來,還是一陣後怕。杜美見沈守南惶恐的神色,隱約間想到了什麼,或許只有夜天這樣超出常人的手段才能使他突破。隨後杜美以一種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