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景,喧囂之中,卻又讓人莫名的覺得心中一片寧靜。
街邊雅緻的茶樓中,亦有不少年輕的公子,在討論著此次的圍獵之行。
“你們聽說了,陛下的御駕,即將到達平城了。”
“自然是聽說了。陛下登基至今,已有九年了,也是時候來這兒了。”
“據說,此次隨行的人,除了大皇子之外,四皇子也在其中呢。”
其中一位年輕公子的話,讓在座的眾人,一下子炸開了鍋。
“怎會如此?”
“是啊,大皇子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又是皇后娘娘所出,怎是四皇子能比的?”
“呵呵此次隨行的人,不止四皇子呢,還有宮裡的那位錦妃娘娘。事情未必就像你們想的那樣。”
這話之後,又是新一波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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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盞盞坐在不遠處的包房內,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就是不抬頭看白景玄。
“盞盞,手指真就這麼好玩麼?”白景玄打趣道。
好半天,木盞盞才抬起頭看著他,眼裡有幾分愧疚,懦懦道:“都是臣妾任性,給陛下增添困擾了。”
白景玄卻是搖了搖頭,“盞盞不必愧疚,爺既然答應了要帶了出來,便是考慮到了這些的。”
因為他忽然改變的自稱,木盞盞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圓溜溜的,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這個樣子可愛極了,讓白景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調戲道:“盞盞這小臉,面板真滑,讓爺愛不釋手呢。”
木盞盞的一下子爆紅,“陛,陛下!”
“特意帶著你提前一天來了這兒,爺便是想帶你出來走走,彌補一下這些年來的遺憾。今日,便喚我爺吧,也不必自稱臣妾了。”
於是,盞盞疑惑了,問道:“那,臣妾要怎麼稱呼陛下呢?”
白景玄站起身來,繞過桌椅,來到她身邊,一把將人抱到了自己懷中,嘴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盞盞乖,叫爺。”
木盞盞好似被他的聲音迷惑了一般,待他說完,便軟軟跟著道:“爺~”只一個字而已,卻被她叫出了纏綿悱惻的感覺。
白景玄伸手捧住她的臉,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輾轉纏綿良久,這才放開了她,聲音喑啞道:“明明張了這麼清純的相貌,怎的就是如此勾人呢?盞盞,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
這幾乎可是算得上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密了,木盞盞羞得將頭埋進了他懷裡,嘴角卻是勾勒出一抹壞笑。
睡過那麼多個男人,能不勾人麼,呵呵
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了這些,怕是就不會如此和顏悅色了吧
在茶樓小坐了一會兒之後,二人便起身離開了。可是,直到出包房門之時,木盞盞的臉都還泛著羞怯的紅暈。
“爺最壞了!”木盞盞輕輕捶了捶白景玄的胸膛。
白景玄但笑不語,牽起了她的手,朝大街上走去。
相比帝都來說,因為更為接近邊關,平城的民風要更為開放些,放眼看去,拉住手走在一起的男女雖然不多,卻也不是完全沒有。但一路上,卻還是有不少人望著他們,竊竊私語。
“看到沒有,賣風箏的小哥攤前,那對那女,他們看起來好恩愛啊。”
“男的俊俏女的秀麗,真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呢。”
這些,是羨慕的人。
另一邊,卻有人駁了話。
“什麼金童玉女,那明顯就是一對父女而已!”這年頭,哪有這般牽著手同遊的父女,這男子的話,擺明了就是嫉妒,但周遭人卻忍不住順著他的思維,去審視二人。
仔細看來,還真有那麼幾分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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