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笑了笑,也沒再堅持。
琴手離開之後,宮琳笑著問道:“你剛才給人家小姑娘說什麼來了?是不是對人家動心思了?”
朱小君壞壞地笑了:“我對著一個大美人還想著那個小美人,你說我累不累啊?”
這句連誇帶調的話使得宮琳的臉又開始發燙起來。
按理說,宮琳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在場面上,難免會有些戲謔成分的**言語,宮琳面對這種男人,總是能夠從容應對,在不失大體不得罪人的前提下,輕輕鬆鬆地化解掉男人們的挑逗。
可是,唯獨面對朱小君的時候,宮琳竟然像是一個失去了內功的俠者一般,空有無數招數,可就是使不出來。
不單是使不出來練就的這些應對招數,就連情緒心思也變成了未諳世事的少女一般,稍有些曖昧成分,就會引得她紅暈上臉,心跳加快。
“可惜啊,你說的那個大美人,已經是個有夫之婦了!”宮琳幽幽地嘆了一聲,她強迫著自己趕快平靜下來,趕快恢復到那種以前的宮琳的狀態。
朱小君剛想更進一步,可餐廳卻突然停電了,四下裡頓時一片漆黑。
這實際上是這家餐廳的一個節目,要的就是這種氛圍,好讓女孩子突然感覺到驚慌恐怖,而不自覺地投入到男孩子的懷抱中。
可惜的是,宮琳的心態已經過了那種年齡階段了,突然停電,剛好給了她一個平復自己的機會。
也就是三兩分鐘,餐廳恢復了光明,宮琳看了看朱小君,指了指檯面:“還要添點什麼麼?”
朱小君明白宮琳已經有了走的意思,所以拍了下巴掌,叫來了黑衣侍者。
宮琳要搶著買單,可動作晚了一步,朱小君已經很牛逼地甩出了四張百元大鈔。
黑衣侍者規規矩矩彙報說:“您一共消費了三百一十二元,零頭免掉,收您三百一十元,要找您九十,請先生稍等!”
朱小君擺了擺手,幫宮琳穿上了風衣:“不必了,找的零錢就歸你了!”
出了餐廳,朱小君站在街邊想攔輛計程車,宮琳在身邊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向朱小君提出了要求:“小君,先別打車,陪我走走好嗎?”
朱小君轉過身來,紳士一般地拱起了胳臂。
宮琳遲疑了一下,還是挽住了朱小君。
剛走出幾步,朱小君突然笑道:“你說我會不會遭人打呀?”
宮琳側抬著臉看這朱小君,柔聲問道:“為什麼?”
朱小君嘿嘿一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唄!”
宮琳笑著問道:“什麼意思?”
朱小君嘆了口氣,道:“這世上,有許多男人會以護花使者自居,今天看到了你這朵鮮花插在了我這坨牛糞上……”
宮琳咯咯咯笑開了:“你說得不對,你怎麼能是牛糞呢?你分明是……”
“豬糞!”朱小君搶著,幾乎跟宮琳是同時說出的這個詞彙。
宮琳笑得更開心了。
朱小君側臉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宮琳,心中湧出來一股衝動,很想把她一把攬在懷中,然後……
可心思剛起,宮琳卻突然止住了笑,神色也變得黯然,她攏了下頭髮,聲音顯得很疲憊:“朱小君,我累了,咱們還是打車回去吧!”
朱小君一愣:“怎麼啦?你又想起你們董事長了麼?”
宮琳黯然搖頭,道:“不是,你就別再問了,我真的累了!”
朱小君順從了宮琳的意思,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攙扶著宮琳來到了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將宮琳送到了她所住的小區的時候,朱小君準備下車將宮琳送到樓上,可宮琳卻攔住了:“我自己回去好了!”
宮琳很瞭解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