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全部家當,苦笑著遞給對方。
“啊?只住一天?”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微微一笑,他在這裡多年,也遇到過不少這樣只留一天的修士,可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準備強行停留,試圖去逃避繳納神石,而這樣的人,全部都被張家的修士擒拿,每一個最終都付出更多的神石,他打量張洞玄幾眼,並沒有多說,扔出一塊白色的銘牌,目光落在張洞玄身後的王豐身上,王丰神色與面對張洞玄時不一樣,此刻有些傲然,扔出一塊令牌,那修士看到令牌後,立刻露出笑容來,這令牌和銘牌就是不同,雖然都是牌,但是區別實在是很大,他看到這塊令牌,雖然沒有對張家人那樣的抱拳,可明顯已好很多。
張洞玄拿著白色銘牌,苦笑著走向西大門,他不是沒有察覺對方之前的目光,但以張洞玄的性格,要他拿出這一百塊神石,而且是千辛萬苦搶劫來的,他實在是非常心痛,可就在他踏入西大門開啟的縫隙,要進入的瞬間時,突然的,此門一震,有一股排斥之力驟然降臨,籠罩在張洞玄身上,直接把他的身體從門中彈出來,這實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一幕,立刻讓那些排隊的修士紛紛報以同情的目光,王豐也是一愣,隨後似想到什麼,不由得皺起眉頭,可負責守護此門的那些修士,則是一個個立刻修為爆發起來,瞬間把張洞玄包圍在中央,其中一個修士大喝:“被西大門排斥,看來你是心懷叵測之輩,隨我們走一趟,查明原因後,若你無辜自然放你離去!如若不然,膽敢反抗,立即滅殺,現在你給我雙手抱頭,乖乖蹲在地上。”
“小子,實話告訴你,這西大門只阻擋心懷惡意之徒,你修為不高,若敢反抗,立刻會被滅殺!乖乖聽話,照我們說的做。”四周負責守護此門的修士,一個個冷笑中看向張洞玄,不厭其煩的再次補充,小人得勢,得意之極。
張洞玄看到這些,聽他說完,不由皺起眉頭,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身份銘牌,之前那一瞬,他清晰的察覺到,之所以被這西大門阻擋,原因是這白玉牌子,難道這牌子有問題?他們在坑我不成?還是自己本身有問題,他想不通為什麼。
王豐立刻上前,以他的身份在旁幫著說些好話,那之前給張洞玄玉牌,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這才緩緩開口:“好,既然王道友肯為他作保,我等也不再追究,但是,你要繳納一萬神石做為保證金,在你離開西陵大陸,在能我這裡取回。”他目中露出譏諷,更是冷笑一下,在他看去,張洞玄沒有身份令牌,修為也不高,這種少年人最好欺負,或者在外遇到麻煩,試圖來西陵大陸來避難,逃過仇家追綜,身上肯定帶有大量神石,不然一個人不會來西陵大陸。
若是剛才大方一些,直接拿出上萬神石購買居住的天數,他們也不會為難,可這種明明有求與西陵大陸,可偏偏又吝嗇之人,他們每次遇到,都會收拾一下,當然若是對方修為高深,他們自然不敢,可如張洞玄這樣的修為,正是他們可以收拾的範疇之內,若非是王豐那裡,他們也不願得罪,這一次少不得要把對方扒皮一次。
張洞玄看到這些,已經明白怎麼會事,他眼中殺機一閃,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心痛神石,而且自己身上確實沒有多餘,全部都花在飛船上,要說有還剩最後一塊極品神石,但他不想這麼花出去,扔給這些小人,但現在他沒有繳納那麼多,居然引起這樣的糾紛,尤其這西大門更是張家範圍,他有些不爽起來,想到這裡,他脾氣快要爆發,但他冷靜下來,不想因為這樣事情鬧出不必要的麻煩。
張洞玄自下松山,路上打抱不平,懲奸除惡,回到父母身邊,然後入宮行刺,父親被削去大乾王朝丞相一位,跟著他們來到松山縣,再到譚州給爺爺張輔正拜壽,然後和二叔到家族參加成人儀式,這一路走來,很是波折,途中還被追殺,這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