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do;我又不是外人，在你們開封府住了好些日子了，再說紫煙道長死前我還見過他，可協助你們破案。&rdo;

段思廉又表現出一副&l;寬容可親&r;的模樣，但這可騙不過張凌。

張凌因曾經負責段思廉院子的守衛，早就見識過這位段王爺私下裡真實的樣子。所以後來姜王集及跟他打聽&l;白捕快&r;情況的時候，他什麼實情都沒說，隨便扯幾句模凌兩可的話給糊弄了過去，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懶得搭理。

&ldo;小王爺請體諒，這是開封府的規矩，案發地不能讓外人入內，以免破壞現場，而錯失兇手遺留的線索。&rdo;張凌堅決不通融。

段思廉非常喪氣且氣憤地發現自己這個王爺身份，在開封府從來就不曾好用過，對包大人展昭就不必說了，小廚子也不吃，白玉堂更是，而且又多了一個張凌。

段思廉指著張凌：&ldo;你‐‐&rdo;

&ldo;怎麼了?&rdo;趙寒煙從煉丹房出來，看到這邊有情況。

&ldo;本王要進去，他不讓。&rdo;段思廉故意自稱一聲&l;本王&r;。

&ldo;這是開封府辦案的要地，大理王爺為何要進來?&rdo;

趙寒煙一句反問，又把段思廉氣得心裡嘔血。

&ldo;王爺請回房等候。&rdo;趙寒煙又道。

&ldo;你‐‐&rdo;

&ldo;啊!啊啊啊啊……&rdo;

隔壁院忽然傳來男人的慘叫。

接著就聽什麼東西&l;砰&r;的一下撞門，又&l;噗&r;的一下倒在地上，最後是踉踉蹌蹌的腳步聲。

白玉堂聞聲立刻從屋內出來，縱身翻牆過去，趙寒煙則和張凌從院門繞了過去。

段思廉這會兒也顧不得生氣了，跟上。

發出聲響的院子為清溪道長所住之處，與紫煙道長的相鄰。

白玉堂已經站在屋堂之內，冷眼看著屋中央那口魚缸。

魚缸是白底青花紋，花紋為荷花和金魚的圖案，栩栩如生。這魚缸有半人多高，大概到趙寒煙腰的位置，本來是挺好看的，但而今正有一人倒立，頭朝下插進了缸裡，四周水濺了滿地，魚缸表面漂浮的碗蓮葉子也被弄得亂七八糟。

觀倒立死者的衣著和身形，跟清溪道長完全符合。

趙寒煙讓張凌等人把屍體搬了出來，進一步確認人已經死了，也確為清溪道長。

剛剛發現屍體的道士的喊聲，已經吸引來很多不人圍觀，當下都被衙差才擋在了院子外面。

大家隨後得知清溪道長也死了，都嚇得不行，紛紛議論起來。又有人主動舉報，親眼目擊謝安在半個時辰前來過清溪道長的房間。

&ldo;我冤枉!我來的時候道長還不在房間裡，我只是拿了……拿了玉香爐走!&rdo;謝安嚇得趕忙辯解，連偷盜的事也不敢瞞著了。

第53章

眾道士們一聽, 紛紛譴責謝安。謝安悶頭不吭聲，卻也沒覺得多害臊。這種事他幹多了, 早就應對過這樣的場面。

趙寒煙注意到謝安手腕、眼眶和鼻樑處，都有淡淡地青, 是被毆打而致的，還沒完全褪盡。

上次他來開封府挑釁，是因欠賭坊的錢，所以想跑到官家地方躲債。這次怕也是為了躲債在才來的紫煙觀。

&ldo;是, 被你給猜中了, 就是這個原因。&rdo;謝安頂著一張厚臉皮對趙寒煙承認道。

東林聽了氣憤不已,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