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市裡新買的房子也被封了,我沒地方可去了!”杜彩霞扭頭看了孫易,可憐得像一隻流浪的小狗。
孫易的心忍不住一軟,他能打能拼,身挨幾刀幾槍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可偏偏在女人這裡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哪怕杜彩霞曾經背叛過他。
孫易去了名門開了一間標間,進了房孫易還沒等說話呢,杜彩霞就先去洗澡了,孫易捏了捏鼻子看著窗外的夜色,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呢。
片刻,匆匆洗了澡的杜彩霞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賓館準備的套套。
“不管你幫成什麼樣,我總要報答你,我就只剩下自己了,知道你嫌我髒了,用套套吧!”杜彩霞道,浴袍一解,熟悉的身體,渾圓、纖細、寬胯還有纖腿讓孫易不由得心中一熱,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
孫易甩了甩腦袋,笑著把套套接了過來扔到一邊,“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用這東西,現在用著很不習慣了!”
孫易按著杜彩霞的肩膀將她按坐在柔軟的床上,臉色認真地道:“這件事我能幫你多少,主要看你的意見,我要把事情原本地跟你說一下!”
孫易說著,幫杜彩霞裹上浴巾,然後將周飛的事情一一說了個清楚,“雖然有些事是道聽途說,不過可信性還是很大的!現在你想怎麼做?”
杜彩霞捂著臉,無聲地抽泣著,淚水從指縫中流出,滿心的酸澀與悽苦,她甚至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孫易也沒有說話,摸出煙來給自己點了一支,然後坐在寬大的窗臺上看著窗外的流淌的燈河,他已經沒必要再去安慰杜彩霞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今天,她又必須做出選擇了。
杜彩霞突然鬆了手,抬頭緊緊地看著孫易,然後特別認真地問道:“如果當初我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你會一直跟我走下去嗎?”
孫易一愣,沒有想到杜彩霞會問出這樣的話來,他歪著頭想了好半天,“我不想騙你,你應該知道後來我跟其它女人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我身邊的哪一個女人,我都捨不得!”
杜彩霞慘然一笑,“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包括後來周飛的選擇,無論如何,他現在都是我丈夫了,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至於以後什麼樣,等他出來再說!”
“只是出來嗎?”孫易問道。
杜彩霞淡淡地一笑道:“難道還指望著他能官復原職嗎?只要出來,哪怕沒了公職,也比坐牢好!”
孫易點了點頭,“行,這事我明白了!”
說完孫易拿出了電話,跟閒哥把事一說,閒哥那頭卻嘆了口氣,“易哥,這事不是我幫忙了,剛剛我就打聽了一下,這事很不好辦,爆炸案雖然儘可能地壓在了市裡,卻是白千山市長親自過問的,現在這種情況,除非找白市長,否則的話找誰都不好使!”
“我草!”孫易忍不住罵了起來,掛了電話,揹著手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白雲的電話號已經找出來了,可是幾次都沒有拔出去。
他跟白雲的關係很單純,更像是可以廝瘋的朋友,又像是長期穩定的炮友,如果透過她的關係去找白千山,這一切就都變味了。
孫易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跳樓事件或許可以說是學生壓力過大,但是教室爆炸案卻不一樣,哪怕是一個高中學生,要製造這東西也需要一段時間的準備。
一個學生或許可以因為一時衝突跳了樓,甚至是殺了人,但是幾天的製做爆炸物的準備時間,足以將他們年青的熱血平息了,除非有什麼深仇大恨,而那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老師疼愛有佳,怎麼可能有深仇大恨呢,這事裡裡外外都透著古怪啊。
孫易拿起電話又打給了閒哥,問了一下這事什麼時候才能夠判下來。
閒哥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