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錘去擋,而是同樣掄起錘起向刀影裡頭狠狠地一砸,重武器佔了力量加速度的便宜,噹的一聲當大刀砸開,巨力讓孫易的身體微微一震,而對方則是空門大露,這名血侍根本就不在意自己露不露空門,大刀被砸開的時候仍然在向前衝,呲著大嘴露著利齒要撲上來咬死孫易。
孫易的手臂上肌肉一緊再一崩,使了一個太極巧力將巨錘劃了一個弧又挑了回來,以九圖邪功的蠻力向前一撩,咚的一聲悶響,這個壯碩的血侍被砸得原地一跳一米多高,大錘正砸在他的胯下,不但傢伙碎了,就連盆骨都被砸得粉碎。
狂血侍根本就不知道疼痛,生命不息戰鬥不止說的就是他們。
這個壯碩的大漢掙扎著狂吼著用雙臂撐地向孫易爬來,才爬了兩下就沒了動靜,被隨後而來的狂血侍直接就踩到了腳底下,狂血侍瘋狂起來固然令人恐懼,可惜正是因為瘋狂,已經沒有配合這一說,否則的話孫易還真要頭疼呢。
孫易從來都沒有正經的學過什麼武,都是東一點西一點湊出來的,而且曾經教過他劈掛掌和太極勁的羅家老兩口也對孫易說過,他的天賦就是最好的武學,學得太多的話反而會影響他發揮。
所以孫易現在全憑著自己強大的蠻力還有太極勁力的配合,一二百斤重的金瓜錘被掄得呼呼做響,偶爾借用太極勁力轉向,力量疊加更顯兇悍。
孫易走的是打群架的路子,他也是在道上混出來的,雖然從不承認自己是道上的大哥什麼的,可好歹也曾經在北方創下過以一敵百的道上神話,至今仍然無人打破。
其實現在這場面與打群架也差不多,區別就是這些狂血侍的實力可比那些道上混的強多了,而且個個都悍不畏死,不像打群架的至少有一大半都是吶喊助威毛力不出的。
打群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千萬不能被敵人圍在中間,武器從四面八方一起砸過來的時候,任你是神仙在世也要手忙腳亂,萬一捱上一下子暫時失去戰鬥力的話,亂拳足以把人打癱了,何況這些狂血侍的手上都拿著利器,只要孫易稍一失去戰鬥力,必定會被打成肉泥。
孫易的手上拎著一個還在掙扎不休的狂血侍當盾牌,手掄金瓜錘不停地移動著,只要看準機會,一錘子掄過去,腦袋打得粉碎,就算是打偏了,這小二百斤的大錘掄在身上,也足以打碎別人的半個身體了。
孫易手上當盾牌的那名狂血侍被一刀兩斷,腸肚流得倒處都是,跟著又是一根大棍砸了過來,腦袋被砸碎,失去了當盾牌的意義。
孫易隨手將殘屍砸了出去,沒有再抓人當盾牌,這十幾分鐘的狂毆,對方只剩下八個還能站著呢,其餘的十餘人要麼被幹掉了,要麼就是缺胳膊少腿的在原地不停地掙扎著,徹底地失去了戰鬥力。
孫易看著那八個人揮著武器瘋狂地向他撲了過來,深深地喘了幾口氣,手上一緊,金瓜大錘再一次掄了起來,狂吼一聲向他們衝了過去,如同兩軍對壘一樣,狠狠地撞進了對方的人堆裡頭。
大錘一揮,撞開了一柄大刀,餘力未絕之下,將一人的腦袋砸得粉碎,跟著大錘一緊,無人屍體竟然伸臂抱住了錘子,連同屍體一同掄起來的時候怎麼都覺得不爽快。
孫易的手上一鬆,大錘和屍體一起飛了出去,擋住了另外兩人的撲擊,身後響起了咆哮聲,一根合金大棍向他的肩頭砸了過來。
孫易的身體一縮閃過這一棍,然後一頭撞進了這個壯碩血侍的懷裡頭,陶瓷短刀噗噗噗地連捅了五刀,刀刀都如同閃電般一閃而逝,跟著孫易的身體一旋,從這名狂血侍的摟抱下竄了出來,回手在他的後頸處又刺了一刀。
一柄雙手大劍掃了過來,孫易一竄跳了起來,閃過這柄大劍的時候已經騎到了這名狂血侍的肩頭,正要從頂門捅一刀的時候,剛剛捱了六刀的那名狂血侍橫棍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