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面前,猛地踢了他一腳便瞬間閃開了。劉品貴被踢得悶哼一聲,在地上扭曲著,心裡恨透這小鬼了。這裡這麼多人不打,偏偏點著他打,一腳還那麼重。
女人不斷地向嘉兒射出手裡的針,可無論她速度多快,手法多準,都絲毫近不了嘉兒的身。嘉兒也不還手,只是不斷地跟她周旋著,累得女子大汗淋漓,臉上的白粉一團團被衝了下來,整張臉如花貓般。
菊花
在那如麵粉般白一臉上竟出現在道道紅色映痕來,粉紅的新肉很顯眼,嘉兒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她臉上驚叫道:“哦,你把臉上抹得像個麵糰似的,就是為了蓋住這個呀!”
女人一聽原本就難看的臉更難看了,怒火在她臉上燃燒著,被氣得發狂的她張牙舞爪地朝嘉兒撲來。從好衣袖裡飛出幾百只針,帶著五彩線直奔嘉兒,劉品貴從地上爬起來帶著看好戲的表情站到一邊。女人在空地上朝著嘉兒揮舞著手裡的針線(貌似有點東方不敗的樣子),嘉兒快速地躲避著飛來的針,那些針被嘉兒躲過後直射到身後的門簾上。女人仍不停地收線髮針,嘉兒絲毫不敢大意,這密密麻麻飛來的針還真讓她有點緊張,喝然她只要一出手便可以讓那女人死。但她是人,人不該由她殺。因此她只能讓,只能躲。
最後嘉兒不得不出手,她朝那些飛來的綵線猛烈揮去,“刷刷刷”幾聲,所有的線都斷了,所有的針都掉在了地上。嘉兒見劉品貴吃驚地盯著她身後,轉頭一看,也不禁震驚了,門簾上一幅巨大的菊花已成形。黃色的菊花妖異無比,嘉兒拍了拍胸品,這要是紮在人身上豈不是要疼死了。她回過頭來,女人正從衣袖裡拿出一隻黑菊,嘉兒緊皺眉頭,這女人怎麼有和那個女人一樣的菊花。
女人手捏著菊花,臉抽搐著奸笑。嘉兒看著她手裡的黑菊,愣了愣說:“你怎麼也有這種菊花?”
女人眼裡閃過一絲陰狠說:“哼,算你還記得這黑菊,不錯我就是惠子的姐姐,今天你就等著受死吧!”
嘉兒眼裡有一絲愧疚,她低下頭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愣住了,顯然是被嘉兒的態度給驚住了,但隨即又冷哼道:“哼,一句對不起能換回妹妹的命嗎,少廢話了,受死吧!”
說著便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那朵黑菊上,瞬間那躲黑菊開始膨脹,女子將它扔到地上,與前來的眾人閃到一邊。這朵黑菊越長越大,捲曲的花瓣不段地伸長,如許多觸角般向嘉兒伸來。嘉兒後退了兩步,被眼前的怪異給驚到。黑菊快速伸向她,她伸出腳去踩那伸過來的花瓣,結果被糨給捲住了。嘉兒拼命往後想拉回腳,可那菊花瓣好像知道她的意思,纏得更緊了。嘉兒有些慌亂,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可怕的花。很快她全身都被這如魔鬼般的黑色花瓣給纏住了。
女人哈哈大笑著說:“哈哈,小鬼今天你死到臨頭了!”
劉品貴更是高興得屁顛屁顛地在女人跟前誇耀,他指著嘉兒罵道:“你個小妖精,今天可算是抓到你了!”
嘉兒被包裹在花中,聽風劉品貴的罵聲,生氣地回敬道:“臭道士,臭道士,你給我等著,我出來非打斷你的腿!”
劉品貴一聽氣得哇哇直叫:“唉呀,你這小妖精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看我不好好收實你!”
他挽著袖子就往那跑,結果跑到半路又折了回來,對著嘉兒罵道:“你這小妖精還真狡猾,想騙我過去,我才沒那麼笨!”
嘉兒雙手不斷的拔弄著纏著她的黑菊,嘴裡也不閒著:“臭道士,臭道士,你給我等著……”
劉品貴不理會她,洋洋得意地歪著頭,突然“嘭”的一聲,那原本纏住嘉兒後但緊緊捲起的花瓣被炸開了,嘉兒從裡面跳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花粉,回頭猛地踢了一腳那纏住她的菊花。劉品貴見她出